养太久,也忍太久。以往次次隔靴搔痒,无意于饮鸠撩拨,心里堆积欲望早在层层加码中濒临决堤。
……
身下人从硬气几句回应,到软糯哼唧,再到破碎呜咽,最后
每次纪戎都只笑笑没什特别反应,原来是等着见面收拾他。
他第三次发热期已经正常度过,来首都之前去研究所又检查次。隔这久,报告应该早就出,纪戎没跟他说,现下又正要睡他,那就是没什问题。
给他系过鞋带、帮他擦过眼泪、牵他走过街道指尖,有些凉。
孟厌又紧张又害羞又激动,还没动真格,生理性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怎这爱哭啊。”好像听纪戎轻轻叹口气,停下来。
被圈住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等纪戎修长白皙手指颗颗解开胸前纽扣、将他从绵软小棕熊睡衣里剥出来时,孟厌顿时清醒。
他被压在狭窄病床上,灼热吻从银灰色耳尖开始,再是眼睛,鼻头,越过早就亲软嘴唇又渐渐往下,不太明显喉结,细细发着抖胸口,薄薄敷着层软肉小肚子。
轻轻浅浅、湿软吻又重新落在心口,孟厌错觉自己要点点被蚕食掉。
他向是很配合,此时两只手无意识揪着纪戎耳朵,鼻腔里哼出串黏糊糊气音。熟悉却陌生感觉从心底涨出来,他又忍不住张开口急促地呼吸。
隔壁还有两个熟人,走廊里会有护士走动,被发现怎办?脑子烧成锅浆糊之前,孟厌紧张地翘起小腿轻轻蹬起来。
孟厌心里急,他羞得说不出话来,只颤着腿根用脚去勾纪戎腰,全然不知自己举动有多大胆。
随着金属碰撞后清脆咔嗒声,皮带扣解开。
他又抓着纪戎衣领,仰着挂满泪痕小脸,自以为很硬气,“你也要脱掉,都要脱掉。”
纪戎今日下值,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过来,此时脚上双漆皮长靴,身上还是宿城军部那套板正硬挺黑色暗纹军装,只脱外面那件长风衣。
短短十多天未见,面容没什变化,但整个人气质变许多,温润沉稳里多些许雷厉强势。
细细脚踝随即又被握住。
“可以出声,隔音效果很好。”纪戎安抚他声音也有些哑,“门早就锁。”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四四方方小盒,个粉色包装瓶子,单手拧开。
孟厌脸红得夸张,他在市政厅婚姻讲座考及格,自然知道纪戎手里拿都是些什。
原来这人蓄谋已久。
他全然忘是他自己仗着隔块屏幕所以格外大胆,睡前总要贴近手机对着纪戎叫几声老公撒娇,又动不动就说自己想要个亲亲想得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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