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快要去做手术。”杨羽抬手指指自己耳朵。
他在首都开家书店,忙前忙后,店已经快装修好。
事情阵接阵,植入人工耳蜗事拖再拖,直等忙过最初那阵,天天跟在杨羽屁股后面边做免费劳动力、边苦口婆心劝说萧警官才假装态度强硬地定好手术时间。
“知道,以前萧警官要和你大声嚷嚷,你就闭眼睛,以后你把耳朵摘掉就好啦,气死他。”孟晏偷偷使坏。
杨羽没纠正孟晏口误,大笑着点头同意。
没道理啊,他这位小弟嘴巴向很严,也向不爱讲八卦,怎什事都跟联姻对象讲。
这不是妻管严是什?
看来兄弟几个都不行,重振猛A雄风事,还得看他啊。
萧远岱没说是,那天在拳击馆前,杨羽哭,他当街就冲动地把人扛起来,掳回京中老家,对着爹妈,叔叔,爷爷,几个重要长辈扑通跪,接着就是顿海誓山盟。
被提醒后,萧警官才发现,海誓山盟另位当事人杨羽还没答应他。
吗?这是羊宝亲手给织。”他平时可不舍得穿。
纪戎逗他,“别把小杨心意穿臭。”
萧远岱闻言举起袖子,扯出里头那层举到纪戎面前,语气不屑,“看看,里面套着长袖,看见没。”
也难怪他会冒汗。
趁着孟晏凑在杨羽身边吃冰淇淋挡住视线,萧远岱压低声线,和纪戎咬耳朵,“诶,偷偷告诉你,羊宝都气哭,还问是不是因为愧疚才跟着他。”
孟晏正偷笑着,忽然被江术白毕恭毕敬地请走,吓得他以为自己做坏事被抓。
原来是他亲外公哥哥、江家最大老头子江蹇有请。
这件事太丢脸,是铁定不会跟塑料兄弟们说。
趁着几个人打趣着萧远岱,孟晏和杨羽说起悄悄话。
“你最近都不怎理。”孟晏咬着草莓松饼,比划着熟练手语,表情还有些委屈。他没在拳击馆看到杨羽,伤心好久。
“前段时间在忙书店事,没顾上。”卷毛小杨依旧是那副好脾气样子,明明什都没变,但孟晏无端觉得眼前人开朗很多。
或许是因为笑意不再仅浮于嘴角,漂亮眼睛里也开始笑意盈盈。
“你见过羊宝哭吗?当时就慌。”
“他定爱爱得无法自拔。”仗着杨羽听不见,萧远岱开始给他自己加戏。
“哎,是啊,也不知道是谁在大街上追得鞋只剩只。”接话是今天婚礼主角江术白。
两位新人端着酒杯来敬酒,姜医生亦步亦趋默默跟在江术白身后,脸顿时红。
“不,不不不不要说。”萧远岱顿时没气焰,他又自以为凶狠地瞪姜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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