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理啊…”
再也不敢,叫你名字。
原来治愈疼痛方式是用另种更痛伤疤覆盖。
心脏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穿,和纪戎腺体样,朝外噗噗冒着血水。
他眼睛里猩红片,声带里发出声痛苦嘶吼,像被逼入绝境困兽。
空旷仓库静悄悄,无人回应他绝望。
“哥哥…”
影。
兔子,温顺,软弱,约等于无用。
“哧”声,有温热液体溅到脸侧,捂着耳朵手慢慢垂下去,原本贴近上半身好像失去支撑,重重地靠过来。
空气中只剩下碎成粉末不明物质顺着气流扬起,像道寥寥灰烟。
孟晏意识到什。
“哥哥,好疼。不想你来接。”
“不想你来。”
“不想,错…”
“哥哥,理。”
“纪…”
大片大片血迹从颈后腺流出,他木着脸想伸手去捂,哐当声,链条猛拽紧。
手还被铐在背后无法动弹。
叫他心惊肉跳红依旧不停往外渗。
孟晏无助地抵靠着纪戎脑袋,支起上身,急切地想拿脸去蹭,去堵。
手腕被金属磨出血痛、手臂内侧被火灼烧痛全部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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