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买回来时候才两个月大,”季思年乐,“还是只小奶狗,看着又弱又小,妈说贱名好养活,锄头以三票微弱优势战胜铁蛋和二柱,后来果然越长越猛。早知道也起洋气点,不
“你家养狗吗?”季思年问。
谢航愣,扭头看他:“什?”
季思年被他盯得怔:“看见洗衣机旁边放袋狗粮。”
“哦。”谢航垂下眼睛,很慢地在键盘上打字,“没有养,只是妈直觉得她养。”
“嗯?”季思年有点没听明白。
他才想起来这码事,又懒得走回去拿钥匙,叹口气:“忘记。”
屋里静静,接着是趿拉着拖鞋凌乱脚步声,谢舟拉开门时还有些震惊:“是你啊,还以为哥。”
她视线落在那堆衣服上时更震惊,张着嘴没说出话。
季思年看着她表情,决定解释下:“他让拿来洗。”
“哦。”谢舟还保持着那个目瞪口呆表情,让开几步。
把他推进卫生间里:“是嫌熏,不是洁癖。”
“他妈!那味儿是衣服上,又不是!”季思年声音隔着道门听着有点遥远。
谢航脚步声渐远,过会儿又回来,敲两下门:“新衣服放门口,你会儿拿出来洗。”
“啊。”他就是随便喊,谢航这样当真还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手边架子上摆着个新沐浴露,洗完才发现这味道和谢航平时身上味道模样。
谢航把笔记本合上:“没事。”
“那个牌子狗粮挺好,家金毛喜欢吃。”季思年随口说着。
谢航说:“那只狗叫锄头?”
季思年听出来他语气里嫌弃,笑起来:“啊。”
“挺好。”谢航仰头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他,“你起名字啊。”
洗衣机旁边地上放着袋洗衣粉,季思年把衣服扔进去:“现在洗还是明天?”
“现在洗吧,暂时不睡觉。”谢舟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他,还不忘叮嘱句,“来就行,你回去吧。”
“行。”季思年准备走,又仔细看几眼,才发现地上那个袋子不是洗衣粉,居然是袋没有开封狗粮。
狗粮?
楼道里比空调房闷热许多,他迅速走回对门,谢航还坐在原地,只不过面前多个笔记本电脑。
他换上白色T恤,被这股淡淡香味包裹着,忽然有些隐秘悸动。
抱着堆旧衣服走出来时,谢航正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指指门口:“送到对门洗,这边洗衣机里都是灰。”
洗个衣服还得长途跋涉。
季思年不敢再提意见,惟恐他继续语出惊人,只好老老实实地去敲对面门。
“你没有钥匙吗!”谢舟在屋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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