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季思年叹
口气。
他们推开肯德基
门，选个靠窗角落，季思年起身去点餐：“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那边情况？”
谢航懒洋洋地看着他：“关机。”
季思年欲言又止，直接转身走开。
也不知道他今天来这
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能明显看出来谢航终于摘下那张菩萨面具，也把肩上担子撂下来，变得真实随性不少。
他边下楼边打字：“他是
朋友，这事会牵连到院里吗？你刚也不拦下。”
没过多久尹博回语音，他点转文字：“不会，就是那
说，家庭纠纷自己解决。他这是忍太久才爆发，拦着也没用。憋尿憋久膀胱还会炸呢。”
这比喻怎跟骂人似！
走出楼迎接他们又是刺眼阳光，季思年抬手挡挡，眯着眼快走几步：“你要去哪啊？”
谢航胳膊上有几道抓出来血痕，他漫不经心地低头看几眼，低声说：“吃饭。”
“有事吗？”谢航直勾勾地看着他。
尹博被这股不知从何而来敌意搞得头疼：“你在们院里打架，打伤人们有责任关系，事情总得处理吧。”
谢航沉默会儿，扶着墙站起来，拉着季思年就要走。
“把起当精神病处理就行。”
“哎！”季思年被他拽得个踉跄，跌跌撞撞跟在后面，“你干什去？”
他分不清这算不算破罐子破摔，不过如果这样来，谢航可以有机会讲出来压在心底烦恼，起码能轻松些吧。
季思年是手端着个餐盘回来，每个餐盘都堆得快要溢出来。
他往桌上重重放，谢航草草数数，鸡块够他吃礼拜：“点这多？”
“疯狂星期
“你没吃午……行吧，现在三点多，哪有饭店能吃上饭。”季思年四下看看，“小吃街那头有个肯德基，走吧。”
他说完有些想笑，隔会儿，才继续说道：“你要想聊，吃完咱另找个地方聊，你要不愿意聊，这顿饭得你请客。”
“嗯。”谢航脸上带点笑意，慢慢沿着路边走着，“在肯德基就不能聊？”
“那氛围能聊出什东西来。”季思年说，“再给你点个开心乐园餐，哄小孩呢？”
风吹得树叶簌簌响，他们路安静地听着，快要走到头，谢航忽然说：“开心乐园餐是麦当劳。”
谢航声不吭地走，季思年低下头，看到拉着他那只手指节都擦破。
能感受到林护士和尹博是路目送着他们走，居然谁都没有开口阻拦。
进楼梯间后，谢航收手，独自走在前面。
季思年拿出手机来，发现新换没几周钢化膜不知什时候又被磕出个坑。
命途多舛钢化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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