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骑两步,冷风还没灌进来,扔在车筐里手机又振动起来。
他骂
谢航愣愣,才说:“南操场,在……上体育课。”
季思年下子没声音。
他很久没有看过谢航课表,或者说他似乎很长段时间都没有盘算过他们共同闲余时间。
“你上课吧,过去跑几圈,这学期校园跑还剩点。”他声音有些低。
挂电话时才发现他直站在风口,拿着手机手冻得通红。
他想把跨年空出来,就只能提前赶紧背。
老师画重点非常宽泛,本如此还可以接受,但五六本书都是这样就让人头痛欲裂。
平安夜收到谢航消息叫他出来吃饭时,季思年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有两天没有发过消息。
而他居然全无感觉。
他对着手机,心里阵阵发凉。
大成者,汇总这三种模式,谢航在时候就和他起,不在时候就自己去图书馆。
越到月底谢航不在时候就越多。
谢航会告诉他什时候走,什时候回,回来路上经过蛋糕店还会问他要不要吃小蛋糕,但是也仅限于这些。
季思年没有问过他去哪里,也许是去找沈荣,也许是处理谢成那边事,也许是自己跑医院。
随便吧,他每天背书复习看文献实在是太累,没有精力次次都问“你去哪”。
他把敞着怀羽绒服拉好,对着台阶愣会儿,还翻出来谢航课表看看,才走回图书馆位置上整理书包。
他习惯把手套放在包里,以免路上要临时开共享单车,但今天他半天都没有翻到,才想起来昨天从食堂回来以后把手套拿出去。
现在距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左右,从图书馆走到南操场时间绰绰有余。
可他还是想骑车去,他很想见到谢航。
季思年揉揉木掉耳朵,把羽绒服帽子扣上脑袋。
出问题季思年。
图书馆连楼梯间都有人坐着小马扎背书,他拿着手机跑到二楼室外小平台上,拨谢航电话。
电话半天才被接通,没等谢航说话,他立刻说:“你在哪?”
谢航没搞明白他意思,不过还是回答:“操场。”
“哪个操场?去找你。”
跟谢航在起是个很分裂体验,能见到摸到听到时候,再多叹气和疲惫都会消失,在起每分愉快和轻松都是真实,可旦分开,所有负面情绪都卷土重来。
细细想其实学习上压力也并不大,但季思年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
他知道他们感情走到岌岌可危那个千钧发发根处。
再紧点就会断,想回也回不去。
十二月中旬期末考试时间表就出炉,季思年要考几科里最早门就在元旦回来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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