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航俯身深深看着他，两手撑在他身侧。
季思年给他留出来
拒绝并阐述理由
时间，但等
会儿谢航也没说出什
话。
那就是默许。季思年勾着他脖子吻上去，在接吻间隙被谢航推把，两个人倒在床上。
开年做第件轰轰烈烈事就比前十九年都大胆，季思年在片混乱里用力咬咬谢航嘴唇。
但是心情很畅快，从十月就堵在心里那口气在这刻烟消云散。
“以前常来？”谢航问。
屋里大概近期都没有人来过，细小灰尘勾得他总想打喷嚏。
“不常来。这本来是尹博地方，
跟你说过他喜欢这家清吧，高二有段时间非闹着申请宿舍，跟家里大吵架，不知道怎就搞到这间屋子。”
他站在窗前吹着风，从玻璃反光里看着谢航。
“后来就不再用，但老板直给他留着，高三学不下去时候就来这里呆着。”
季思年懒得和他废话，把钥匙在手里抛抛，直接转身上楼。
楼上不是谢航之前以为杂货间，看着像是小二层居家别墅，有四个上锁屋子。
上去是个小客厅，季思年轻车熟路地蹲下来，从个柜子里翻出来个黑色垃圾袋。
垃圾袋里东西倒是摆得整齐，季思年拿盒套看眼生产日期，居然是上个月新货。
他把东西都揣进口袋，走向靠里面房间。
非常酣畅淋漓。
谢航手钻进毛衣里，他打个寒颤，也许是刚刚开窗通风被冷风吹，冰冷手指所过之处撩起片燥热。
冬天就是这点不好，脱衣服过程非常繁杂，很容易把刚点起来火浇下去。
两个人半推半就地脱掉毛衣还有件保暖衣时候，季思年终于忍不住开始笑，勾着那串项链半天没摘下来。
谢航压着他肩膀把他按回床上：“别摘。”
他偏偏头：“俩今天来本来是为给老板收拾屋子。”
等到冷风吹得屋里温度降到有些冻人，季思年才把窗户关上。
商业街人声喧嚣瞬间拉远，他把床上被子扯起来拍干净，翻个面铺好，又从旁边衣柜里拉出来张新床单，掸掸当铺上去。
股樟脑丸夹着洗衣粉味道。
“委屈下。”季思年坐下来拍拍床。
“你屋子？”
“嗯。”季思年打开锁，锁芯“咔哒”声卡住，他习以为常地踹脚，“进来。”
小屋不大，也就是酒店标间大小，只有张床套桌椅，窗户开向商业街方向，不过隔音很好，听不到混乱人声。
地上摆着摞摞书和卷子，还有被揉皱胡乱扔在旁纸团。
季思年开灯，把门反锁好，路踢着脚边障碍物，把窗户推开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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