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年第次见他这副样子,但是没什心情欣赏:“吃不下是因为炎症导致肠胃功能紊乱,该吃还是要吃。”
谢航埋着头笑:“那点碗面条吧,喝粥难受。”
“给你挑个好消化面。”季思年叹口气,感觉锄头要是能张嘴说人话第句都得问问谢航这是在撒娇吗?
谢航从前那些弯弯绕绕思路忽然变得很直接,这让他们脱离很多电视剧必要推动故事发展情节。
比如男主角因为发烧怕传染,干脆打电话让他别来,他莫名其妙被爽约后陷入冷战……
季思年单膝跪在沙发上,凑过去摸他脑门:“多少度啊,看你晕晕乎乎。”
覆上来手泛着凉,谢航攥住他手腕:“三十八出头,会儿就好。”
季思年看着茶几上药板,忽然想起来:“你空腹吃啊?”
谢航底气不是很足地说:“吃点面包。”
可别是什从冰箱里拿出来硬面包。
问题。
谢航单手撑着门弯腰,闻言转头看他眼,没忍住笑笑。
“好多年没病过。”他说,“可能是昨天情绪起伏太大吧。”
许多事尘埃落定,许多事见到曙光,他似乎学会慢慢放下心上包袱,虽然所有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什质变,可他却不断有松口气感觉。
似乎切都在明朗起来。
比如男主角因为发烧变得脆弱不堪,不愿让他看到这幕强行嘴硬,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
季思年还挺喜欢看这种剧情,看上去很爽。
但是谢航现在黏在他身上,听呼吸频率应该都快睡着。
他偏头看着靠在肩旁那张脸,谢航没有闭着眼睛,只是双眼放空盯着他手,睫毛偶尔会颤颤。
阳光顺着落地窗照进来,季思年也跟着不想
季思年“啧”声,低头亲亲他眼睛:“锄头都比你会过日子。叫个外卖吧?喝点粥。”
生病谢航好像真被锄头附体,言不发地环住他腰。
季思年总是觉得这个姿势怪异,挪挪坐到沙发上,谢航也不放手,牢牢贴在他身上。
“甜粥咸粥?”他用胳膊肘拐拐谢航。
“随便,吃不下。”谢航垂着眼,懒洋洋地说。
“定三个闹钟都没把叫醒。”谢航走过去摸摸他头发,“对不起,请你吃饭好。”
“情有可原。”季思年叹口气,终于想起来要去门口换双拖鞋,“你吃药没?”
谢航坐到沙发上,靠在靠枕上闭着眼睛:“刚吃完,送药上门效率太低。”
季思年挑双差不多大拖鞋:“你家没有常备药吗?记得以前看抽屉里……挺多药。”
“都是抗精神药。”谢航说得很坦然,他倒杯水,“还过期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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