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航才反应过来，解释
句，“尹博说
是要给你过生日，监控都关掉。”
“
不是这个意思。”季思年有些急，“不是怕他们知道，就是……”
“知道。”谢航把草垛下机器人拎出来，掸着上面草，“本来他们今天不上班，花钱雇他们来给打工，来都是自愿。”
“哦。”也许是金钱要素让捧场关系变成雇佣关系，季思年听着居然没有那
尴尬，“打工？打什工，会儿还有大合唱环节吗？”
谢航蹲在地上扭头看着他，没忍住笑起来：“你没发现四面都装幕布吗？网栏是镂空，没办法投影。”
“不是。”谢航笑笑，“它可以自己跟着目标定位走。”
季思年终于恍然大悟，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藏在毛肚底下吊坠。
“你以后可以遛它出去玩。”谢航说。
季思年心潮起伏地看着那枚吊坠，最后才挤出句话：“你大挑项目是……机器宠物狗吗？”
吊坠上狗头突然就变得合理很多。
他垂眼看着那条银河，忽然想到在他们最初在起时，在安大小花园路灯下，也是这样抱着，他问谢航，“你真喜欢吗”。
他已经有些忘却当时心理活动，也不太记得那时所思所想。
不过在这刻，或者说最近个月来，他感受到坚定不移被选择和热切爱意。
他太喜欢这种感觉。这片盛大烟花里，不仅仅有他，也有谢航。
许久后，他才问道：“这是环幕投影吗？”
“倒不是。”谢航简单操作下宠物草垛上按钮，四面墙上烟花秀和上下两面银河先后消失。
季思年这才有回到现实实感，顿时阵脚趾蜷缩：“等等等等，那帮鬼是不是都在外面呢？”
“啊，是。”谢航毫不在意地点点头。
看他这个坦然样子，季思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质问，但仔细想想，他觉得尴尬与他俩在里面做什无关，就算是在海底捞唱生日歌他也会同样尴尬。
想通这点，季思年拉住他继续问道：“他们都……都是特意等来？”
谢航揽着他肩膀去看那个被遗忘小草垛机器人：“不完全是。其实只能投出来四面影像，还好这屋子是棱角分明正方体。”
季思年仔细去看，从发现几面墙墙缝处影像有些错位。
“天花板和地板是单独投出来，很简单。”谢航在他耳边轻声说，“这其实……是大挑项目，拿回来改造下。等到哪天真能做出环幕投影时候，再拿来给你看。”
季思年转头去吻他嘴角。
没等谢航加深这个吻，他先退开些，指着小机器人继续问道：“它是个遥控汽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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