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航撑着头：“考科
时候，你个人坐在那里，盯着地缝看
个多小时。”
季思年有些回忆不起来科候考事情，只记得他当时是又困又无聊：“
以为你那时候还没有注意到。”
“你因为背不下来各条罚款，进考场时候很生气，看着不太好惹。”谢航挑起他手指。
季思年终于想起来确有其事，没忍住笑起来。
季思年心里咯噔下，发现这似乎确实是他有可能做出来事情。
也许是因为问这
句，教练越想越不放心，就连送他们去科三考场路上都在唠叨，把流程重复不下八遍。
在临分别前，教练对这段长篇演讲做总结：“没问题啊，都练半年。”
半年过得真快啊，从暑假到春节，个学期时间。好像经历很多事，但仔细想想又想不出什具体来。
季思年偏过头看着谢航，在考科时候他们还是互不相识路人，坐在辆车里，各自看着两扇窗户。
…”季思年识趣地闭嘴，点进新场考试里。
“很多题都是科考过。”谢航说。
季思年专注地读着题：“科都半年前！夜间驾驶汽车通过十字交叉路口要交替使用远近光灯目是什？”
“选A。”谢航点选项A，“这几道都是常识性问题。”
连答几道灯光题，季思年忽然想起来：“科三是先打火还是先绕车还是先考灯光啊？”
科三考场离候考室有些
他们来得早，但考场里依旧已经等不少学员，这次签字时季思年总算不用再问教练姓什。
在候考室里又是没有手机漫长等待，季思年勾着谢航手，半天没憋出来个话题。
好像平时有说不尽话，抽空就要拿起手机发条，锄头拉在沙发上、谢舟又拿第名，不管什小事都可以顺着话题聊十多分钟。
但现在这样面对面坐着，居然有些没话可说。。寓言。
“你考科时候也是这样发呆。”谢航忽然说。
这个问题谢航还真没想过，他细细回忆下上午教练谆谆教诲：“忘记。”
“靠！”季思年连忙给教练发微信，“不会成为那个车都没动地方就挂学员吧？”
他打完字又删掉，用胳膊碰碰谢航：“不行，他会骂死，你来问。”
谢航在通讯录里找半天才找到教练，点开消息还停留在系统“现在们可以开始聊天”。
教练消息回得很快，是条非常短语音，那边乱糟糟片，教练声音中气十足：“先刷身份证，机子说开始考试下去绕车，回来系安全带，然后打火，打完火考灯光。你也告诉季思年声，他可别打火直接把车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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