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踏足破旧萧条老楼,垃圾箱对面污水还在原处,上面结层薄冰,即将过春节,家家户户外出打工后辈们都回到老楼里,给这栋灰扑扑老楼添上烟火气息。
走廊里不仅有电视机声,还有夫妻拌嘴声音,襁褓中婴儿哭闹声,甚至油烟气都比以往重上许多。
再次来到熟悉门前,门半开阖着,里面显然还有其他人。
牧炎眼神登时冷下来,他脚踹开门,狭小客厅到卧室览无余,个胖
容怀抬手分开他嘴,牧炎双拳紧握生怕伤害他,僵硬地松开犬齿,容怀抬手拉下衣领,露出玉白纤细颈:“如果这能让你舒服话……”
牧炎呼吸骤然愈发急促,指尖刺破掌心,嗓音低哑地道:“……容怀。”
他没有动。
容怀在他耳尖以种轻慢撩人语调说:“是你……”
“o。”
滑,容怀僵,牧炎混沌脑海骤然清醒,他甩甩头,视线竟然都被烧得模糊不清:“……不对劲。”
容怀发觉牧炎情况似乎和平时不同,他担忧地伸手试探牧炎额头温度,牧炎却突然抬手握住他手。
喘气压抑、急促、滚烫。
容怀迟疑道:“你怎?”
良久,牧炎声线沙哑道:“易感期。”
牧炎双眼近乎烧成赤色,理智骤然断裂,他胸膛起伏着猛地扑过去,犬齿轻车熟路地叼住腺体,良久,喉咙里如放空般滚出声满足叹息。
易感期比发情期时间更长,直到三四个小时过去后,房间里已经像信息素浓郁海潮,相互纠缠,密不可分。
得到满足后,牧炎搂着疲倦至极容怀沉沉睡过去,容怀连呼吸间都是牧炎气息,感受着熟悉温暖拥着,安心睡到天明。
起床洗漱之后,容怀还有些不自在,但他掩饰住,问:“你要不要回家整理些东西带到家去?”
牧炎浑身都透着餍足,随手捞起长裤穿上,点点头:“是要拿点东西。”
他伸手扯开容怀松垮衣领,此时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呼吸纠缠,牧炎紧紧搂住容怀:“没事,忍过去就好。”
alpha易感期不定时发作,牧炎家庭条件摆在那里,往常他没有钱去买抑制剂,都全靠意志力强忍下来。
当alpha有自己o之后,易感期发作会更加频繁,生理本能为刺激□□,在容怀不知道时候,半个学期牧炎已经单独抗过七八次易感期。
牧炎沉重呼吸萦绕在他耳边,容怀出声问:“能为你做什吗?”
“呼……”自己o就在身边,这种诱惑是无与伦比,牧炎垂下头颅,因克制浑身肌肉隆起,紧绷得像触即发弦,极度压抑和克制让他犬齿咬穿嘴唇,沿着嘴角汩汩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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