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得到他小公子,从多年之前就想。
原本他是想等小公子开窍,找个恰当实际表露自己心意,但他已经不想再等下去。
像冲破束缚和枷锁,霍燃不想再有任何顾忌,容怀如今就躺在他怀里,任他施为,那些曾经被他压下去种种卑劣不堪脏肮念头再次浮现出来。
感觉到亵衣被褪下,容怀有些不敢置信,他气
容怀想把手抽回来,霍燃却单手就把他两个手腕牢牢箍住,容怀越是想要挣脱,霍燃就攥得越紧,容怀声音隐含怒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如果不够清醒,大可以也跳下河里醒醒。”
“从未这清醒过。”
霍燃沉声道。
直以来,他心中都有抹挥之不去阴影和恐惧,那就是害怕容怀喜欢是女人,最后会娶妻生子,这简直是他心魔,在边疆那些日子,他纯粹是靠思念容怀才在那样恶劣环境中熬过来,即使有和小公子三年之约,但这样怀疑和担心足以让他彻夜不能安眠。
心魔就像毒刺样,这些年在他心里深深扎根。
寸描摹他柔和面部线条,玉白肌肤,淡色唇此时殷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慢慢低下头,直到眼中仅只这个人,再无其他。
“小公子,”霍燃挑开他衣扣,声音沉而嘶哑:“为什您愿意碰那个肮脏女人呢?难道不比她好吗?”
这话醋意太浓。
容怀胸膛剧烈起伏,他尝试挣脱两下,却挣脱不开,咬牙低声道:“并没有想碰她。”
“可是她却碰到您,”霍燃抬起容怀手掌放在自己脸颊上:“您还没有碰过呢。”
平时根本不敢触碰。
当他看到柳灵芝抱着容怀,惶然、愤怒有如烈火般从他胸膛灼烧而出,甚至他想过,如果容怀想要娶妻生子,他会用出怎样残忍卑劣手段去阻止。
他是想要克制,直以来都克制得很好。
可是他绝望得发现,这种克制不过是个表相,只要但凡轻轻推,就会轰然倒塌。
若说珍重换来是这样结果,他倒不如放任自己放手搏。
他根本不敢回忆刚才自己站在门口,看见这样幕,是怎样心情,他差点没有疯。
他自从知道自己对小公子心意之后,就小心掩饰不敢被任何人发现,他是奴,小公子是主,奴对主产生那样心思,简直就是以下犯上,法理不容,就算他如今已是手握大权将军,小公子之于他就像洁白而巍峨雪山,他也分毫不敢轻易越矩。
可是他珍重换来是什?
是随便个卑劣婢子就近小公子身!
哪怕他理智告诉他,其中必定有误会,但眼前场景是他心魔,滔天后怕和恐惧此时此刻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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