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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怀昏迷近周,那剑切断他半个心脉,如果再偏离寸,他心脏就会被当场贯穿,在如此大肢体创伤面前,就算他有再强大精神力,时也无法醒过来。
整个御医院都常住在未央宫,晏灼时不时就让他们过来检查身体,查看状况,他怔怔地望着床榻上人:“陛下方才……手指是不是动?”
“陛下没动,将军怕是又出现幻觉。”御医们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相同话,听见他们否定回答,晏灼脸色愈发冷沉,压迫积聚在偌大内殿,仿佛里面游动空气都变得稀薄,御医们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皇宫,晏灼手遮天。
它吓得把脑袋重新缩回后台。
御医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近距离看到晏灼手里提着肉团还是吓得寒毛直竖,更别提坐在轮椅上秦良齐。
他还没从容怀竟然帮晏灼挡剑震惊中缓过神来,晏灼随手正好把那几个肉团扔在他脚边,股寒意登时窜上脑门儿,他吓得头皮炸裂,恨不得当场就从轮椅上跳起来。
晏灼看都没往他那看,只拿血红眼珠盯着御医问:“陛下如何?”
御医帮容怀拔剑,止血,又上十余种名贵膏药,忙得头热汗,在晏灼注视下,浑身上下都承受着巨大压力,忍不住膝盖弯,跪在地上:“陛下心脉中剑,危在旦夕,臣已竭尽所能……陛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挺过这关。”
陛下身负重伤,生死不明,满朝文武人心浮动,人心惶惶,他们当时都在现场,亲眼看到容怀被贯穿胸膛,鲜血染满整个身体模样,见陛下周都未曾醒来,大多数人都猜测他再也醒不过来,有些动小心思人开始忍不住拉帮结派,抢着站队,都想着再扶持个宗室弟子上位,自己也就有从龙之功。
但朝堂上众人刚刚有这个苗头,就被晏灼力镇压下去。
他从边疆调来支千骑营,若是谁趁机想要拉帮结派干预朝政,就直接凌迟抄家,全族流放,收拾三四个跳得比较厉害朝臣后,在如此血腥镇压之下,让所有人都老实。
现在晏灼因为容怀迟迟没有醒来,情绪再按捺压抑,就像头随时可能,bao走发狂疯犬,没有任何理智和理性可言,谁都不敢触其锋芒。
百官万万没想到,,bao君卧床不
晏灼身体晃晃。
把希望寄托于吉人自有天相,多飘渺无望句话。
容怀失血过多,全凭意志力强撑着等到他来,眼皮疲惫地半阖,感觉到晏灼小心翼翼将他拢到怀里,他伸出手轻轻碰碰晏灼胸口:“放心,不会有事……”
晏灼将他纤细冰凉手掌捂在心脏处:“相信你。”
从今往后,你说什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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