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又在阳台抽支烟,贝子昂才摁灭烟头,吐出口浊烟,回到卧室,在浴室里简单冲个澡,从顶着头湿发走出来,本想张口喊容怀来帮他擦干,面对冷清僻静卧室,他又揉揉眉心,把喉咙口话咽回去。
他走回浴室将头发吹干,才将毛巾扔,躺在床上,缕若有似无甜香钻入鼻间,那是容怀遗留气味。往常他躺下来,容怀就会主动缠上来,使劲儿往他怀里钻,就像菟丝花攀附着他,他光应付就要花半天时间,原以为没容怀闹腾,他会更轻易入睡。
但事实是,他难得失眠。
忽然听见隐约有敲打声音,他还以为容怀耐不住寂寞,偷偷过来找他,心底嗤笑声。
等会儿容怀还没进来,但那个敲打声音还在,难道是他之前无意间把门锁上?
他故意晾几分钟,才坐起身体,看,原来是外面树枝被风吹刮在玻璃上。
贝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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