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偏开头,容怀刚动
余星泽惦记着刚才萌生念头,也没有在意他反常。
洗手间里。
容怀拉着加焰撞门进来,光可鉴人大理石面映出两人相互依偎身影。
加焰乌黑发丝垂在眼前,由于饱含痛苦,所以赤红眼眸里片血色,容怀轻柔地问:“要抱抱吗?”
话音刚落,容怀感觉到手腕上股大力袭来,紧接着他就被搂到个宽阔健硕怀抱里,双脚离地,后颈也被轻轻揪下,角度原因,容怀看不清楚加焰表情,却能感受到呼出alpha气息喷洒在他耳尖,他浑身发软,轻轻安抚加焰脊背,出口声音竟然有微妙发颤:“……加焰,没事。”
会跟他报备。
况且容怀满心满眼都是他,副离他就活不下去样子,怎可能和别人走那近?
他直觉是自己眼花,但是心底仍然有股不安,打开光脑,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容怀看看。
余星泽见他魂不守舍,瞥见他光脑桌面,眼睛顿时亮,眼就看中桌面画,由衷赞美道:“这幅画真好看,是谁画?”
“容怀。”贝子昂说。
清浅香气呼入肺部,就是双柔和手逐渐安抚着紊乱精神海,温柔抚慰让加焰精神力逐渐恢复平静,头痛欲裂逐渐缓解,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口气,眸光暗沉:“容怀,你味道……好香。”
颈侧传来温热湿濡触感,像是带着轻微倒刺粗糙舌头,容怀攥紧加焰胸前衣服,轻轻呜咽声,加焰几乎要无法自拔,颈侧腺体本就是散发着信息素最浓烈地方,他手背崩起道道青筋,手指深深嵌进皮质椅背。
犬齿又开始发热发痒,好想……
咬下去,刺穿他!
加焰嘴微微张开,眼看就要付之于行动,容怀揪住他衣领动作,让他蓦然清醒。这不是个很好地方,容怀也没有做好准备,他怎能这莽莽撞撞?
余星泽当然知道容怀是谁,他试探性地问:“怎之前都没听你说过?”
贝子昂心不在焉回他:“他没系统学过,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画展,就是闷在家自己瞎捣鼓,能捣鼓出个什明堂?”
历史变迁让大部分画技都失传,如今画技大多被掌握在许多老艺术家手里,没有系统学过竟能画出这样作品,这是何等天赋!?
余星泽心里登时不是滋味,他眸光微闪:“这样好看画不让大家看到,真是可惜。”
贝子昂敷衍他两句,拨三四通话给容怀,始终都没有人接听,容怀在家有什可忙?为什会不接电话?他原本笃定心忽有些心神不宁,于是跟他说:“你在这里等,去下洗手间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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