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使臣是大越三皇子,据说与朝将军是知交,两人关系匪浅,大家都猜测朝将军会被他说动,重新回归大越……”
他上眼药的话还没说完,容怀就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在前面引路。”
廖将军一愣,“是,陛下。”
议事厅里果然有一坐一立的两人,容怀站在门口只能看到朝焱高大的背影,而坐着的人衣着奢华举止考究,相貌俊秀文雅,“朝焱,你对琅国新帝倾心相待我都看在眼里,甚至不惜背叛大越,牺牲自己,却终究是为别人的国土做了嫁衣,可是他又是如何回报你的?”
“出于忌惮,将你发配边疆,一发配就是两年,不闻不问。”
“后来干脆还派了一个姓寥的掣肘你,分你的权,让你的兵马对他的号令言听计从……”他款步走到朝焱身后。
“我们在大越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我倒不知你脾性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我今日孤身前来已经展露了我们大越的诚意,只要你重新回归大越,拥立我为大越新君,待我称帝,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你会率领大越兵马亲手摘下那个忘恩负义的,bao君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