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打针”,朵朵果然被吓住。哭丧着脸不敢说话,澄然又加句,“你最近有没有牙疼,就是被他细菌传染。”
朵朵最近吃不少糖,牙龈处还真有点疼,然后就愣功夫,澄然已经朝着那胖子跑过去。
澄然跑着小碎步,身子颤抖,走比正常五岁小孩还要扭捏。他忍着恶心拉长声音,挤出个甜腻过分笑容,“叔叔!”
胖子抖,就瞧着个白白嫩嫩
他拉住急欲往前冲朵朵,站在边打量着那个杂货铺。
杂货铺就像个独门独栋私家屋,旁边上还有口水井。店长是个满脸横肉大胖子,白胖白胖,约莫四十岁。他把条长凳坐在外面,笑呵呵招呼人来买东西。看到有小孩过来,还会跟他们玩会,临走前再递给他们块糖,或者个还没吹气球。
澄然站有十五分钟,朵朵说没错,确有不少小孩会跑过去找那胖子,还有是在家长买东西时候顺捎过去。胖子会亲热拍拍他们小脸,跟他们玩手拍手游戏,逗小孩动作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就像是马戏团里小丑给孩子分玩具样。直到有个六七岁左右小女孩过去,胖子把她抱在腿上,拿玩具逗她,他拍着小女孩背,手点点下移到腰眼下,屁股之上……尺寸把握很准。
然后澄然注意到,胖子表情整个就变。他还在笑,却笑怪异狰狞,且呼吸急促,脸上泛红。有种似满足又不满足,隐忍欲望即快冲破,又不得不压制强迫。他两条腿不正常抖动,膝盖前后乱颤,似在摩擦双腿。
因为他身体被小女孩掩着,若不是刻意观察话根本就注意不到。而等小女孩不安动,胖子马上就把她放下来,两腿交叠,拍拍她头,口型似乎是在说:玩去吧!
澄然喘,这不止是变态,还是个出类拔萃令人发指变态,分分秒秒都把握如此之准。何况,谁会想到有人会在这多眼皮底下干这种事。
澄然忘在哪听过,有些人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才有感觉,看来是真。
来之前他还有点想法,说不定就是他想错。这会,就是点也不剩。拿甜处诱着小孩,又拿捏准,看着还光明磊落紧。即便是大点孩子,怕是也不知道这是被占便宜。
他等空地上人到达顶峰,洗衣晾衣,泼水骂街都来,澄然才扭头对朵朵说:“知道为什不能让别人碰你脸吗?”
澄然指着那胖子,“因为他身上都是细菌,都是脏东西,再被碰下,身上就要长虫子,皮肤都会烂掉。”他夸张做个撕裂动作,“然后身上就没处好肉,比打针还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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