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然心里喜,想着你总该去创业,蒋兆川又说:“爸明天有事要出去,陈爷爷说你可以先呆在他家里,爸会早些回来。”
肯定是去为白手起家找路子,澄然喜滋滋,“听爸爸。”
蒋兆川侧过身抚着澄然后脑勺,眉头紧锁,低沉声线似在发誓般,“爸定会让你过好日子。”
“知道。”
第二天蒋兆川六点不到就起床,他手上绷带已经拆下来,扭扭手腕可以活动自如。澄然本来想挣扎着起来,被蒋兆川按住被子塞回去,临走前不忘叮嘱道:“陈爷爷说八点左右会过来,开门之前会在门外喊你声,你听到陈爷爷声音再开门。”
房东是个胡须花白老爷爷,自己就住他们楼下。知道蒋兆川之前是警察,又见他带个小孩,态度热情跟他聊半天,晚饭后特意领着他们去附近大超市逛逛,三个人走在起倒像是祖孙三代。
新家在三楼,属于南面老城区,小区占地面积般,楼道里干净整洁,视野开阔。除绿化还没有做好,其他各类设施都是应齐全。澄然他们刚来这晚,就有居委会来登记,进出也有保安盯着。环境比之他们之前筒子楼不知正规多少。
澄然抱着他们新买被单,笨手笨脚往床上铺,“爸,们东西还没有拿过来,以后还回去吗?”
蒋兆川摇头说:“现在还不行,再过段时间,到时候爸找人把们东西送过来。”
澄然知道是为什,他理亏应下声,把两个人枕头拍松软。见蒋兆川脱去外衣,他连忙跑下去,“来来……”
澄然睡眼迷蒙,还不知听清没有,蒋兆川重声道:“晚上回来就把门反锁,爸昨天教你。听清楚,不准给别人开门。”
这句甚有震慑力,立马将澄然睡意驱去七分。他直起身听话点头,突然笑起来,“爸,那你回来时候怎给你开门?”
“爸也会在门外叫你。”
“陈爷爷老,他声音能听出来。可要是有人冒充你怎办,不小心开门
蒋兆川笑着拿他没办法,“爸已经好。”
澄然不信,“怎好?”
蒋兆川眉毛横,伸手就把澄然抱起来举高,再悠荡,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澄然头快碰着天花板,又惊又喜笑个不停。蒋兆川身形十分标准结实,两肩宽阔有力,澄然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掉下来。就算是从前,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
经历筒子楼里吵闹,现在安静下来反倒是不习惯。晚上临睡前澄然终于能放开蒋兆川手臂,直接枕在他肩上,斟酌好会儿才问他:“爸真不当警察吗?”
蒋兆川答认真,“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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