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清楚吗?”澄然嘴唇动动,在公司楼下走圈,还是有点舍不得走。
林湘婷那边是悉悉嗦嗦,像在整理衣服声音,“然然,你还在公司吗,附近有个咖啡厅。对,就是门口摆着花架那个,你先坐那等。”
澄然反正也没什事做,就答应下来。他找到林湘婷说那个咖啡厅,坐下来就给自己点份冰激凌,猛吃大口,冷上下牙都个哆嗦。等他把第二份吃见底时候,林湘婷终于匆匆赶到。
林湘婷不上班时候穿就随意多,高领毛衣和牛仔裤,再配双平底鞋,又在脑后松松绑个马尾辫,连妆也没化。她身材姣好,皮肤又细致,这打扮看上去就像个女大学生,年轻又有朝气。
数年相处培养出来感情就是有这点好处,纵然不见时候心里满腔怨怼,想百种方法要跟她断交。可等现在真见,又是万般滋味在心头。
澄然时情不自禁,后果却是极为严重。隔天他去客厅,看到就是烟灰缸烟头,桌子上还落不少烟灰。蒋兆川肯定是在客厅坐到现在,他甚至来不及收拾就出门,只留下个乌烟瘴气空间。
那桌子黑黑白白烟灰看澄然心中瘁,之后几天蒋兆川是连家也不回,只依旧在每天晚上八点会打个电话回来。但在电话里却也什都不说,听到澄然声音,简短“嗯”过声,就果断挂电话。
根本就不说他什时候回来。
澄然心里片茫然,他知道自己又搞砸,蒋兆川这次是明明白白躲着他。且这种躲避会格外漫长。不小心,说不定就是辈子。
他十分担心蒋兆川会去找谁,这样日子持续两个礼拜,等星期天,澄然再也坐不住,马上跑去公司找蒋兆川。他头热跑过去,压根忘周末公司放假,大门都紧闭着,冷清清连根鸡毛都没有。
林湘婷依旧亲昵在他头上点下,坐下后迅速要杯咖啡。看到澄然手边已经吃空几个冰淇淋杯,忍不住拍下他手,“别吃
蒋兆川不在公司,又不回家,他能去哪呢?
澄然现在也不想贸然打他手机,他估摸着蒋兆川应该是住酒店去。他知道公司有个常年包下酒店套房,但又想蒋兆川既然是要避开他,那肯定会避开所有他知道地方。他再去,怕是也只会扑个空。
蒋兆川如果不想见他,那就会避彻彻底底。这点从来都样。
已经十二月,元旦过,再不久就是新年,蒋兆川难道要等过年才打算回家吗?
澄然绞尽脑汁在想他到底会去什地方,无奈之下,也只有打个电话给林湘婷。林湘婷亦十分吃惊,“你都不知道老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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