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只跟你说句。你正常饭局不管,但是你如果跟别人去约会,去谈情,你就记着,每当你跟那个人说句话,谈句笑,你就是在身上扎刀。那个女人在背后扎刀,那你就在正面。痛死去活来,你还在笑,你跟她起在笑。”澄然脸上布满哀伤,“你就不能等等吗,你就这赶不及!”
他被那样眼神刺激到,开口喝道:“给站着!”
澄然听话停下,由着蒋兆川站到他对面。这样闻,他身上酒气更是冲鼻,熏想他后退,到底是忍住。
电视里也不知道在上演什枪战剧,声音有点杂,蒋兆川平复两口气,才张口道:“宝宝,你没睡正好,爸爸想问你,你也高二,对分科有什想法?”
澄然没点犹豫,“学理科。”
“也好。”蒋兆川早就对比过他成绩,学理对他来说确更高筹。他心中安慰,“暑假里也该疯够,上学之后不准再熬这晚,学生首要任务就是学习。”
澄然打量着他,看到蒋兆川被酒气熏发红脸,认真说:“上学,你也轻松。”
蒋兆川没懂,但已经蹙起眉。
“你就不用每天想法设法躲着,防着,还要出席各种饭局,好让切看起来更正式,更有理。因为这样你也有话说,你是为工作。”
蒋兆川有点讽刺笑说:“你还知道爸爸难处。”
澄然后退两步,后退到可以跟蒋兆川直视范围。蒋兆川太高,他跟他站在起,永远都矮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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