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空气越来越少,隐约听见骨骼响声和痛苦哽咽,沈念挣脱不开颈上纹丝不动手掌,这才想起关于天煞教教主种种传闻,氧气被活生生切断在喉部,濒临绝望之时,凤玦却忽然收回手。
脱力身
盛寒枝兴致来,又要不管不顾地弄他。
他咬住他锁骨,气息混乱,汗湿鬓角,呼出热气燃得他全身发烫,线条凌厉侧脸愈发欲色十足。
“嗯……”凤玦身上衣裳早被除去,条腿挂在盛寒枝臂弯上,脚踝上锁链似舞姬腕铃,随着*靡声音叮当作响。
只有被掐着腰贯穿时候,才能看见凤玦这面色潮红眸色染雾样子,盛寒枝吻落在他乳珠上、锁骨上,顺着下巴寸寸往上密密麻麻地游移,耳边水声缠绵又暧昧,可下身动作却截然相反凶悍,粗烫顶开湿热紧窒肉壁,在层层叠叠裹夹中挺腰,力道大得像要把他弄死。
往日盛寒枝操他时候根本无心顾及凤玦脸上表情,如今借着摇曳烛光低头打量,这人眼眸潮湿,微启檀口还压抑着湿意呻吟,他再次被眼前红润双唇蛊惑,低头,覆上去薄唇却盖在凤玦手心上。
凤玦移开挡在前面手掌,嗓音因浸染情欲而变得愈发黯哑,“要操便操,别做其他多余事……”盛寒枝被气笑,当初明明是他劝凤玦少起别心思,如今又反倒被这“泾渭分明”话噎下,操都让操,还有什是多余呢?他负气地在他胸前和脖子上又吸又咬,刻意要留下些触目惊心痕迹,胯下阴茎也进入得愈发狠戾,撞得身下之人足尖蜷缩,似乎要把他眼中潋滟水光也并撞下来。
月影照在轻纱上沉沉如波,雾岚奔涌如浪,静挂树梢,山林幽黑寂静,偶有鸟兽鸣叫回荡。
室外光影随风晃动,静谧夜色中能听见接连不断压抑喘息,晚上又被拒沈念正辗转反侧,猛然听见隔壁传来动静,脸色刷得白,指甲用力扣进掌心,讽刺地阖上眼睛。
翌日早,沈念寻到后山石洞,在攀附着青苔石门前停留良久,终于要把手伸出去时,凤玦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要进去找什东西吗?”空中指尖抖,她慌乱地转过身来,对上那双疏离眸子,多看那绝艳容貌几眼,便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所想,沈念冷笑道:“你就是天煞教教主凤玦吧?”凤玦不答,看她眼神却沉几分,沈念嘲讽道:“难怪江湖之中没人找得到魔头,原来是被人藏在……”对面红衣动,这头声音就戛然而止。
前秒还以为自己捏住对方把柄沈念,下秒被冰冷五指擒掣住脖颈,命脉全被眼前墨发飞扬满脸冷漠男人拿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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