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凤玦可不缺衣服,喘着气要起身去更衣,盛寒枝干脆把他衣裳给剥,埋头含住他胸前乳首,咬着他乳珠,你痛快就想跑?他妈忍得都快爆炸。
教主看,还真是,鬓发都被汗珠打湿。
“别动!”盛寒枝睫毛深长地落在眼睑上,伸手解身下衣物,青筋环绕阴茎像楔子样重重顶进去,撞着他敏感点碾到最深处。
扩张好穴口吞得还是有些吃力,凤玦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头顶人偶尔低喘几口气敲在他耳廓上。
狼崽子是挺性感,如果不知道他性格变态话。
地牢里掀起四处迸射气流,凤玦觑见破绽,旋即扬掌奔进,呼啸带过阵劲风,朝着他挥下,可关键时刻却偏角度,于是那长鞭便趁机缠上他腰身,盛寒枝用力,两人双双滚到草垛上。
这个架打着打着,凤玦觉出不对劲来,“你别压着。”
“那还让不让亲?”盛寒枝掐住他下颔,用力咬上去,微抿檀口很快被他用舌尖抵住,他咬着凤玦唇要他张口。
“张嘴,”他贴着他唇小声地说:“想操你。”
凤玦惊讶于他无耻,时怔住被对方抓住可乘之机将舌头抵进他嘴里,盛寒枝掐着他腰,将滚烫坚硬下半身朝他身上顶,想操你,就在这儿,现在,立刻。
在这空荡荡地牢内,在
柔韧度极强银蛇长鞭端绑在凤玦皓白两截手腕上,另端被他握在手上,身下裤子被扒下来,翕合穴口藏在雪白臀瓣中间,盛寒枝眼底侵略气息浓重,掐着凤玦腰抬,摸上他后穴,手指没进去节,慢慢没进去第二节,最后整根没进去,两根玉竹般手指就在甬道里翻搅。
经过多次躬亲实践,盛寒枝对他敏感点清二楚,作乱手指擦过紧致肉壁,往小小凸起处摁,身下人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低头看,见凤玦眸色迷离耳垂微红,心里又憋出个坏招来。
感受到身后手指撤出来,接着冰凉硬物被推进去,凤玦僵,转过头往自己身后看去,银白色手柄已经强势地挤进后穴。
世人皆说青衣客那条长鞭不遇到高手不轻易露面,是冷兵器中难得见宝物,如今却……饶是凤玦面瘫惯,脸色也生出抹绯红来,沉声道:“拿出去。”
盛寒枝还记着他装作不认识自己事儿,捏着手柄模仿着交媾动作,抽出半,再推开阻碍利落地插进去,粉嫩穴口含着银白物件逐渐变得湿软,凤玦仰着脖子,压抑呻吟声和搅动水声慢慢变清晰,他身体很敏感,很快就被折腾得射次,盛寒枝总算收手,见红袍下摆沾浊白精液,啧声,“又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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