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枝不过离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早便听闻天煞教密室被人把火烧光。
禁室自创教起便存在,里面存储着极多珍宝和法器,别书册尚且不谈,里头内功心法和秘籍虽被正派视为邪物,但都是寻常人竞相争夺宝物。
况且天煞教禁室向来只有历任教主可以自由出入,可昨夜巡逻教徒被打晕,那人既能够悄无声息地纵火,分明是有内*恶意为之。
从昨晚到现在,四大长老和几位堂主包括香主在内全部被召过来。
凤玦坐在雪貂塌座上,脸上没有什表情,手上捏着被“抢救”下来角薄册蓝本。
逐渐狂乱,又有些失焦,眼前急速地闪过些幻影,光怪陆离且印象深刻。
是他昨晚做个梦——熟悉红色衣角沾深色血迹,锋利剑身于暗寂夜色下映出片冷月清辉,那人凤眸冰冷且带着弑杀寒气,手中剑就指着他心脏。
个太过真实梦境,以至于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晰。
盛寒枝出神片刻,却忘自己性器还插半在别人体内,随即被夹暗骂声,他忍着勃发欲望,嗓音像是在油锅里滚遭,“昨夜做梦梦见你用剑指着,听说常乐死……凤教主,当你男宠可真危险。”
这句带着调侃话语却犹如泼下来盆凉水,顿时让凤玦从方才刺激和浓郁原始气味中清醒过来,然后扭过头去看他,扑捉到对方眼里丝温柔。
他不说话,大殿下众人也屏住呼吸,心里直犯怵,竟然有内鬼胆敢跑到重要禁室放火,空气越是安静就越可怕,教主此时必定怒不可遏。
夜过去,只有盛寒枝像个没事人
事情发展和那个吻样偏离轨迹。
身后人正忍着欲望,察觉到他突然绷紧背脊,笑道:“放心,不动,你要是不舒服……”“盛寒枝,”凤玦打断他,“你正年轻气盛,情事上猎奇心重也可以理解,但既让你睡,其余事情你别插手。”
盛寒枝皱着眉想辩解,听到后面这句话直接寒脸,凤玦,在你心里就是这个烂人?他咬牙遏制住全部捅进去欲望,从凤玦身体里退出来,宽阔匀称肩背微弓起,胳膊撑着,俯视躺在自己下方那个男人,只是因为想操你所以跑这儿来吗?凤玦淡淡低眉,未知名神色掩在眼底长睫之下,挺拔鼻梁下嘴唇还有些苍白,像春日杏花,想吻。
该死!盛寒枝别开视线,他直觉得自己气人本事儿挺高,没想到凤玦才是这方面高手,要不是这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他定要坐实这个罪名。
凤玦就这样看着他慢慢沉脸,明明呼吸还有些粗重,硬是起身穿好衣裳,双手拽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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