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兜里白沙,靠在洗手池边,抽上那根命途多舛烟。
过肺吸法带来短暂刺激,脑子里烦恼化成烟从鼻腔喷出。
片刻晕眩中,左寒什也没想。
在他掀开被子准备躺下那刻,姚琛泽忽然把捏住他手腕。
“去洗干净。”他用指尖虚虚点点左寒侧脸。
这人可以轻易捏断他手腕。
左寒赶忙扯回自己手,不明所以地走进洗手间。
电动磨砂玻璃门后竟是个嵌套长廊,空间大,干湿分离,貌似还有个衣帽间。
狭小空间里,两人站得近,左寒后知后觉姚琛泽虽只比他高出半个头,但肩膀足足有两个他那宽,包裹在制服袖子下上臂鼓鼓囊囊。
绝对力量带来必然是绝对压制,左寒忽然开始犹豫,物是人非,他又凭什笃定现在姚琛泽不会真侵犯他。
“不和你睡起。”他后悔。
可惜alpha除力气大,脾气也差,说不二。
“不需要你做什。”姚琛泽把推开厚重房门,大掌固执地撑在门板上,等他进去。
过消耗力气,左寒挑挑眉,将自己炸起刺收回。
“先在这里住晚吧。”他看着姚琛泽眼睛,做出妥协。
左寒忽然想看看姚琛泽得知他腺体已然被切除时表情。他恶劣地盼望能看到点点痛苦,可能有失望,可能有惋惜。
他倒不觉得这个alpha会愧疚自责。
高高在上少爷们向不会反省自己错误。
长廊两侧都是镜子,于是方正空间里同时出现很多个左寒。
他随意找块镜子扫眼。
原来是耳朵后油彩没有清洗干净。
眼神可真好,事儿也是真多。
处理完那块黄豆大小油彩,左寒又磨磨蹭蹭不想出去。
脚上软底亚麻拖鞋“呲啦”蹭,左寒撇撇嘴,懒洋洋地走进去。
屋内几乎没什家具,柜子是嵌入式,零碎摆件更是概没有。
眼望过去,锃亮红棕色实木地板上只有张大床,深灰色被套像这空旷房间里块方正疤。
“你睡这里。”姚琛泽解开袖口扣子,抬起下巴示意左寒躺在靠窗那侧。
“哦。”左寒应得敷衍。
脚踩在云上,自然无法感知泥土深处蚂蚁悲哀。
深更半夜难找落脚地,其实也不错,左寒起身跟着姚琛泽走进家用电梯。
原本就不打算再回那处旧小区,这下路费也省,还能躲躲吴斌和陈旭华那堆人。
而他特殊性已然消失,等姚琛泽发现他不能提供所需信息素后,自然会放他离开,或许会再去寻找另个香草味omega也未可知。
这味道又不算特别,有权有势人自然办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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