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亲密地相拥在
起，像两个亲密无间
爱人。
想象中失望或惋惜概没有，和自责、后悔也搭不上边，姚琛泽只是蓦然红
眼睛，言不发，倔强地瞪着他。
竟然有些委屈，像期待很久玩具被抢走小孩。
深邃眼窝能盛放更多情绪，柔和暖光冲淡面中阴鸷，让他五官显得愈发俊逸，于是这股委屈看起来格外可怜。
可惜这样表情出现在加害者脸上，只会叫人厌烦。
耗过量精神力，初次成形精神体很快脱力消散。阵兵荒马乱后，镇定剂和抑制剂同扎进胳膊，失控alpha又被强制戴上止咬器，混着血涎水透过黑色皮质面罩缝隙不住往下滴，声接声嘶吼里透着股困兽般疯狂。
终于，卫兵掰开姚琛泽手指。
好像要将他全身骨头都捏碎力道骤然消失，左寒像只失去支撑破布娃娃，“咚”声摔到地上。
“救护车！快！”
“快带姚少爷离开！”
左寒没忍住轻嗤声，觉得无趣。
没意思。
他又挣挣，这次姚琛泽松开胳膊。
顶灯亮起白光，坐起身时，回忆带来痛感再次被收进旧木箱，虚假温馨与暧昧消散，切回到正轨。
很快，脚步声簇拥着珍贵alpha渐渐远去，左寒浑身赤裸，躺在地上不受自控地不停抽搐着。
他闭上眼睛，没有再睁开。
只是没忍住悄悄做个梦，代价就这样大。
可能想法本身就有罪，不切实际期待会带来祸端。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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