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他头回加上这几个字征求别人意见,自觉有很大进步。
没等左寒开口,姚琛泽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很纠结样子,“但是们还没有好好互相解。”
“不过这个东西其实是看感觉。”他很快否定前句。
“原本没有…没有那个
本以为左寒很需要他亲吻,结果被亲后这人反而哭闹得更凶,显得他点水平也没有,姚琛泽脸红得要滴血。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时间手足无措。如何安抚都无用,左寒直哭着打他,嗓子都哭得嘶哑,刺得人心脏发疼,最后他只能按住左寒两只胳膊,也躺下来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尽力放下身段哄,“不亲不亲。”
“不凶,不大声吼你。”
“刚刚是不是压疼你,这几天有点控制不好脾气和力气。”
“你是不想住这里吗?是唐荐忠还是谁给你委屈受,你告诉。”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不正常,如他直都清醒地知道自己所有毛病,知道每丝情绪来历和去处。
但是太累,不想再抵抗,也不想再挣扎。
就这样吧。
于是他没做任何解释,背过身蜷缩起来,只留给姚琛泽个埋在湿软发丝中薄红耳尖。
先被夺走初吻继而又直被忽视,姚琛泽“啧”声,像是不耐烦,又像是生气。
左寒哭得头晕,渐渐脱力般温顺地靠在姚琛泽怀里,发泄顿,脑子里粘稠浆糊也被搅个遍,心里堵上那口气意外顺点。
他艰难地抽出手来揉揉眼睛,后知后觉二人现在姿势过于暧昧,又不适地动动,“不要管。”
“想走。”
姚琛泽顺势起身抽过两张纸巾给左寒擦脸,毕竟他发觉刚刚直接用手擦效果不佳。
“你想去哪儿?再等两天,等易感期过带你去。”
大掌按着左寒肩,轻轻带,直蔫巴巴人毫不反抗,顺从地重新平躺到他身下,姚琛泽呼吸声粗又粗,他实在受不左寒这个湿漉漉、茫然又无辜眼神。
受蛊惑般,钳制着左寒两只手腕压到头顶,姚琛泽附下身去,恶狠狠贴上刚刚亲歪淡唇,全身血液都像要被唇上这点凉意烧沸,他只能依照本能又吮又咬,越亲越重。
流过眼泪过后鼻腔堵塞,嘴唇又被死死堵住无法呼吸,缺氧带来晕眩终于让左寒麻木脑神经感到点害怕,不可反抗压迫力也勾出心底久违恐惧。
他终于开始挣扎,姚琛泽赶忙撑起上半身。
甫退开,在楼下还只是轻声抽泣人忽然嚎啕大哭,细细手腕已经被捏红,两只手胡乱往他身上、脸上打,小猫挠痒痒似也不疼,但能感觉到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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