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痛，左寒被拉着躺下。
姚琛泽很轻很轻地按压着他
头皮，
下又下抓着头发。等揉出绵密泡沫，再去换干净热水将泡沫点点冲掉，两遍，三遍，耐心又细致。
来来回回，地上撒
不少水，到处乱七八糟。
没多久，盆里新换热水又凉，姚琛泽忽然感到委屈。
想多洗会儿，又怕左寒着凉。
屏幕上人面色苍白，清秀五官带着点点慵懒媚色，嘴角微微上扬，脸色平静又哀伤。
“还行。”左寒点评句。
墓碑上可以放这张，感觉挺不错。
如果他会有墓碑话。
“你本来就很好看。”姚琛泽对着那张照片看又看，脸皮泛红。
可他现在后悔。
如果知道两人是这样结局，他开始就不会招惹姚琛泽。
他会在第次见面时说，“小少爷，走错，这儿不是你该来地方。”
……
直等到天都快亮，姚琛泽还是精神抖擞，像有无穷无尽体力。
力。
“你还生着病。”话虽如此，人已经迅速脱鞋钻进被子里，狭窄单人床“吱嘎”响。
冰冷脚被夹到腿间，终于暖和起来。
怕掉下去，姚琛泽只能紧紧将他扣在怀里，黏黏糊糊亲吻从眼睛开始。
“想做就做，不做就下去。”左寒心里阵别扭。
“
几年前就确诊过抑郁症，吃半年药。”
出医院大楼，两人在公园边长椅上坐着，身后不时有孩童笑闹声传来，显得此处安静格格不入。
“不知道许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得这种病人感情淡漠，所以你不用费心对付
“拍得不好，以后可以用相机拍。”他又说。
左寒没理会他夸赞和试探，慢条斯理穿好衣服，下床要走。
姚琛泽脸上笑僵。
“洗个头再走吧，流汗再吹风，头会疼。”姚琛泽提议，他勤快地摊开折叠床，拿来护理用洗头盆和洗发露。
“你躺着，给你洗。”
左寒早就不行，软绵绵地抬不起胳膊，只能闭上眼睛由着姚琛泽捏捏他耳垂，捋捋他额发，将他身上亲出片片红痕。
浑身汗津津，搂着左寒，姚琛泽偷偷拍张合照。
这点动静把怀里人吵醒。
“拍好看点吧，单人。”左寒披着外衣，起身坐端正。
等姚琛泽下床退远点拍完，他甚至凑过去检查下。
年轻人禁不起逗，莽撞又直接，起初弄得他有点疼。
姚琛泽不会玩什
花头，只会双臂撑在上方，找到位置后就直顶，个姿势能磨几个小时。
……
沉沉浮浮间，左寒忽然感到难过。
初遇时他希望得到庇护，想象过要去勾引这个未经人事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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