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抽烟。
靠在街边，裹挟着花粉
暖风
吹，左寒成功咳嗽
起来。
他将点燃烟蒂夹在指尖，没抽几口，只是有些麻木地低头按着手机，盘算起那十万块钱到手之后该怎
花。
姚琛泽生日在八月，还早得很，月前孟厌婚配失败，下次在九月。
动动要给孟厌寄点东西念头，想到上次路
等夜幕快降临时，左寒翻找出钥匙出门。
去买两包烟吧。
城市霓虹灯渐渐四处亮起，左寒在宽敞柜台前面对着墙小方块站半天。
不想换口味，可惜五块钱包白沙似乎不往这种高端烟酒商行销售。
已经在附近转圈，并没有找到让他熟悉破旧小卖部。
——
第二天午后，左寒没睡午觉，打算去玻璃花房看看，手摸到门把上，发现打不开。
有股怒气霎时冲上头顶。
他在客厅转转，找到个看起来不算贵花瓶，往地上用力摔，明确表示自己生气。
因为前天突然翘班、今天被上级指派外出任务姚琛泽赶紧叫人打开遥控锁。
小灯。
手心被磨得黏黏腻腻，闻起来还有股石楠花味道，他不满地抽出张纸巾擦干净。
“闭上眼睛。”左寒拿起手机，副要念故事哄大少爷睡觉架势。
姚琛泽哼哼两声蹭过来，紧紧搂住他腰，乖巧又配合。
然后就听，“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幽篁独坐……”
在民宿那几年还是挣点钱，虽然和姚琛泽家产是没法比。
左寒随意挑款。
廉价香烟据说抽起来对身体非常不好，然而抽烟有害健康这件事是明确，不同牌子、不同价位烟不过是程度问题，真想健康就该彻底戒掉，左寒不觉得有什斟酌必要。
大约是终日有种被捧在掌心、站在冰面上感觉，看似平静，实则浮冰之下有万丈深海涌动，叫人战战兢兢。
左寒只是想做点不健康事。
“少将，出什事？”
“没事。”姚琛泽坐在摇摇晃晃副驾驶，面色有些忐忑地低头瞥瞥屏幕。
这谁说得出口。
“咯哒”声，复古铜锁发出突兀声响，左寒重新走过去，毫不犹豫拧开。
绕着凉亭逛两圈，突然有些索然无味。
左寒为年轻气盛猛A念起道家清心咒。
大约有些字不认识，他不管对错只读半边，后来实在读得磕磕绊绊，左寒轻啧声，停下来。
过片刻，慵懒声音再次响起。
“在浩瀚大海深处有个人鱼王国，王国最小小美人鱼公主善良纯洁，有着美妙动听声音，她自由自在生活在大海里……”
于是姚琛泽陷在深沉海里，很快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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