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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琛泽没回别墅,除出任务,向是左寒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他开车去江陵庄园,慢吞吞爬到山顶,坐在灰白墓碑前坐半宿。
“姐,从前不明白,喜欢什就要握在手里。”
“向是
“没想着用力。”他小声辩解,又觉得实在没什说服力。
左寒垂着眼睛,脚点到地上,要去够自己拖鞋。
“天都黑,你别出去。”姚琛泽半弯下腰,托着他冰凉脚心,态度强硬地把他重新裹在被子里。
左寒又怕热身体又虚,病房里开冷空调,晚上睡觉还是要盖被子。
“你不想看见,出去就好。”姚琛泽声音发紧。
刚摆上花瓶掉到地下,左寒被吓得肩膀哆嗦,接着感到出离愤怒。
“你现在发脾气开始摔东西?”他满脸不可置信,脸颊连着脖子气得通红。
姚琛泽慌,赶忙解释,“不是…不小心碰到。”
左寒声不吭,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刚有动作,手腕就被大力抓住。
“你刚刚闭着眼睛没看见,真不是故意,它没放稳。”姚琛泽百口莫辩,他不会哄人,急出头汗。
左寒回病房就掀开被子背对着人躺下,句话都不说。
“什时候说过你是废物?”姚琛泽绕过床尾,伸手去扯盖到左寒脸上被子。
这评价太卑微,也离大少爷认知太远,明明直珍之重之地当做宝贝,好像连带着他心意也被侮辱到。
薄红眼皮耷拉下来,里头情绪变得不可琢磨。
“这些东西需要说吗?”左寒觉得很没意思。
话虽如此,他却没走,蹲下身将碎瓷片细细收拾起来,怕左寒踩到脚。
又安静片刻,刻意放轻脚步声继而响起。
姚琛泽真出门去。
房间里空荡荡,点声音都没有。
架没吵出个所以然,伤身体破针也白打,左寒横竖睡不着,心口有股气堵着,个人捂着胃打夜嗝。
其实以前左寒不难哄,今天是头回发大脾气,还格外不配合。
着急,手下就用不小劲儿,左寒没忍住痛呼声。
姚琛泽赶忙松开手。
细细手腕上圈由白渐红指痕,很明显地盖在两道旧伤疤上。
姚琛泽下愣住,心里忽然阵抽痛,继而有股没由来无力感充斥着胸腔。
姚琛泽顺嘴接句,“那就是你自己瞎想。”
左寒点点头,闭上眼睛闷声认同,“行。”
这下是真伤心。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姚琛泽心里着急,想去推推左寒肩膀。
下不小心,胳膊肘不知道撞到床头柜上什东西,“咣当”声,瓷器碎裂声音乍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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