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云泥反过来哄着她。
这会见
面，云泥看她又要哭
样子，笑下：“你可别哭，不然
她“嗯”
声。
周晓言站会，转身回座位。
云泥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走几步，又回来拿上放在桌角班服。
有些伤害是不可逆，事情已然发生，他们道不道歉是回事，她能不能放下又是回事。
二班毕业照定在五月二十八号。
离考试还有几分钟，教室里却没人再说话。
云泥低头在底下回着李清潭消息，这几天她没来学校，也没和李清潭见面，只偶尔在QQ上聊两句。
孙念念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
简单，她问过次，很大可能和之前吴征入狱事情有关，但李清潭让她不要管，也没有和她说更多细节。
考完试，云泥收拾着之前没来得及带走书和试卷，余光里瞥见道靠近身影。
她停下动作，看着女生。
。
……
那晚之后，云泥仍旧没有回学校上课，直到高考前最后次月考，才回去趟。
那次月考不分班，只将桌子拉开，人位。
云泥是最后个进教室，当时还没到考试时间，班上多数同学还在聊天打闹。
云泥前天晚上接到刘毅海电话，他意思是毕竟同窗两年，临到，也不要给自己留下什遗憾。
她想想，说：“知道，明天会过来。”
毕业照下午才开始拍，按照班级顺序，二班在第二个。
云泥直接穿着班服回学校，站在人群里方淼远远看见她，朝这边跑过来。
她之前直上海忙课研事情，等知道学校那几天发生事情后，气到直接在电话里哭出来。
周晓言把拿在手里班服放到她桌上，“之前联系不上你，就按照均码尺寸帮你订。”
云泥没有拿，淡声说：“谢谢。”
“之前事情……”周晓言又往前走两步，像是做很大决定，“之前事情是太着急弄错，对不起。知道现在说什都没有用，也不奢望你能原谅，但这声道歉是欠你。”
沉默几秒，云泥说：“知道。”
周晓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那，班服你拿回去试试，如果尺码不合适还可以换。”
但这切都终结在她出现。
关于孙念念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她们曾经指责和谩骂在真相面前显得极其刻薄和不负责任。
之前云泥没有来学校，她们可以装作什都没有发生，不用道歉也不用感到愧疚。
现在她出现将那些虚假平静撕开，所有切又重新摆到明面上。
班上陷入阵尴尬沉默当中，云泥没有在意这些，径直走到最角落位置，从包里拿出笔和草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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