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
人愈来愈多，走路时不时都会撞到肩膀，云泥走路都走热
，缓口气说：“不然
们回去吧。”
“不等跨年？”
“不等，反正跨年重要又不是那个时间，而是那个
直陪在自己身边人。”她举起两人交握手：“不是吗？”
“对，你和蒋予联系吗？”
“约过几天起吃饭。”
“那把方淼也约上。”云泥挠挠他手：“方淼男朋友，你记不记得有跟你说过是谁。”
“谁啊？”
“钟焱，有印象吗？”
转眼，新年将至。
三十号那天，云泥原先和李清潭约好去步行街吃火锅，但实验室临时有事，等结束已经八点多。
李清潭先去店里等位，锅底都煮开，她才匆匆赶过去，正好吃上热腾腾羊肉卷。
吃完火锅，两个人从店里出来，云泥晚上走得着急，围脖落在实验室，李清潭解下自己围巾系到她脖子上，又拉着她手放进口袋里，语气不大好：“不知道已经冬天吗？”
“走得太着急啦，忘。”她笑眯眯：“这不是还有你吗？”
起现在结婚还太早事情。
晚上回到学校这边住处，云泥和李清潭提起这事，“爸也不是挑你刺，她就是舍不得。”
“知道。”李清潭边亲边解她外套：“等以后们结婚，把爸爸接过来和们起住。”
“还不是你爸爸——”云泥推着他肩膀，娇嗔道：“你别扯，上个都被你扯坏。”
他抬起头，低笑：“那你教教。”
李清潭想会：“记不得。”
“就是们高中那时候见义勇为救那个男生。”云泥笑说：“是不是很神奇，知道方淼跟他在起时候，都惊呆。”
李清潭终于从记忆里扒拉出关于钟焱画面，有些没敢相信他和方淼在起：“也有点惊讶。”
“可能这就是缘分，就像们样。”
李清潭很认真“嗯”声。
李清潭笑声，没说话，只是握紧她手。
庐城这年初雪来得特别早，他们去墨尔本第三天，云泥朋友圈就被庐城初雪刷屏。
跨年夜，风雪也不缺席，雪花淅淅簌簌地飘着。
离零点还有个多小时，步行街已经全是人，云泥和李清潭牵着手走在街头，感慨道：“记得们高中那会，跨年夜步行街人就很多，那时候们还是走过来，你记得吗？”
“记得。”
“……”
屋里灯亮大半宿，床头抽屉半开，里面新买东西被拆乱七八糟，落得到处都是。
垃圾桶边上还丢着湿漉漉包装袋。
床板吱呀吱呀，被子被挤到床尾，垂在地面上被角随着床板动作摇摇晃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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