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大哥问:“景先生,您还有上次订婚宴上穿过那套礼服吗?那套是收紧版本,可以现在拿过来看看,对比下。”
景眠回想起,订婚宴结束后,自己便随着任先生离开宴会厅,去宿舍起搬东西。
但在那之前,因为穿着不太方便,所以出发前就已经换上自己衣服,而那套礼服被装进袋子里,放到任先生车后座上。
所以任先生肯定知道在哪儿。
景眠道:“请稍等,问下先生。”
谁知,在景眠换好之后。
在沙发上坐着两人,以及站在旁帮忙洗礼服裁缝大哥,起齐刷刷愣住,像是无法抑制震惊般,甚至好几秒都没什反应。
景眠:“……?”
他忍不住问:“怎?”
“没、没什……”
本以为如果任先生选,男人会循规蹈矩,在庄严刻板酒店中举行呢。
接着,高个儿并没想尽地和景眠透露婚礼细节,而只是大概告诉景眠该出场时间,以及现场站位,让景眠不至于面对前来参加婚礼人群时,感到慌乱而不知所措
同时也恰好给景眠保留对婚礼神秘感。
而旁边裁缝大哥,在景眠大概熟悉婚礼流程之后,也把早已准备好婚服从盒子里小心翼翼拿出,即使有细微褶皱,也被男人抚平。
“婚礼需要穿礼服共有三套,举行仪式时这套,算是主服,还有两件面对宾客时穿,还有离开婚礼现场后,不必那华丽正式、以舒适感为主西服。”
接着转身便上楼。
方才还滔滔不绝总策划,此刻却有些语塞,他挠挠头,道:“只是…太漂亮,这并不是贬义词,大概没有人会把这件衣服穿这合适。”
“对,这都不算驾驭白色,而是完美适配。”
裁缝大哥忍不住赞叹。
就这样过好会儿,直到景眠快要出汗,裁缝大哥老板这才收回注意力,开口询问:“袖口和腋下似乎可以收紧点?景先生穿着怎样?”
景眠想想,如实回答道:“不确定,但现在感觉起来正好。”
“三件尺码并非完全样,所以景先生可以每件都试下,如果哪件穿上不舒服,可以尽管和们提,婚礼之前都可以进行改动。”
景眠然:“好。”
裁缝笑笑,道:“那就先试下结婚仪式时婚服?这套西装有别于另外两件,是白色。”
景眠接过,脱掉有些碍事外衣,露出比较贴身打底衬衫,穿上裁缝备好礼服。
无论是什款式西装,白色永远是最具挑战种,毕竟不能像黑色那样把身材衬得款款有力,而是让礼服主人展现出最原始且不掺杂任何杂质风格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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