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看着自己招来这名小队员,怎看怎稀罕。
景眠正吃着蓝莓蛋挞,莫名被提到名字,咽下动作顿。
“你吃你。”
说话是岑弦,他靠坐在椅子上,颗泪痣悬在眼尾,颈项修长,他叫住路过服务员,侧耳道:“麻烦和那边说声,再盯着们队小孩儿看,按秒收费。”
服务员笑笑。
“好。”
任先生并未继续追问,而是揉少年发稍,顺势帮景眠戴上口罩。指尖微凉触感拂过耳后,景眠微怔,对方已经抽离手,低声道:“玩得开心。”
“祝小选手超常发挥。”
声线磁性低沉,景眠喉结动下,黑色口罩掩盖他大半神色,他点头:“嗯。”
“谢谢先生。”.
能会刨根问底,视角细微到如同显微镜粉丝,可能会就此猜测出他和先生关系。
但这似乎也并非是能阻止任先生观战决赛理由,毕竟比起先生,更在意,bao露婚姻人是自己,所以少年只好换个缘由。
“先生在观众席话……会容易分神。”
景眠说这话时,没和男人对视,他默默避开视线,睫毛微颤:“如果总决赛发挥失常,前面努力就白费。”
但之前男人也来过全国赛现场,那时候Sheep操作很稳,甚至比平时训练状态还要更好。
只是这时,从门外走进个身影。
尽管脚步声不大,却引起人们注意,大概是来源于对方无法忽视、隐隐铺面袭来气场。
抬眼看去时,那人身黑色,身着直挺宽领纯黑冲锋衣,金属拉锁与下摆相嵌,边棱流畅,睫毛
尽管吃过晚饭,但听宋羡阳说,餐厅现在供应各种水果包括蓝莓时,景眠还是没忍住诱惑跟着去。
“不愧是决赛,这待遇,比上次提好几档。”红毛何镜用两根手指拎起只虾,“瞧瞧这虾,你们见过这大吗?”
宋羡阳咳声,默默把虾摁回红毛餐盘上:“镜子,你先放下……AUB那帮成员看着呢。”
“他们吃过好几次,当然见怪不怪。”红毛耸耸肩,回到餐桌坐下,戴上手套就开始剥虾,不甚在意道:“再说,那帮人那看是吗?明明就是眠眠。”
Sheep刚入队半年多,直没露过脸,个新人跟着战队赢这多场,好不容易逮到个大厅用餐,AUB成员们不好奇都难。
而如今……又有哪里不样?
尽管未曾言于口,却心照不宣。
——先生在几天前告白。
以往没意识到还好,可既然知道,就没办法再佯装切未曾发生,甚至在那之后每次和先生接触和交谈,都让景眠不自觉耳根发烫。
所以于情于理,任先生都不太适宜出现在总决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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