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在墙角,他看着Ash敛下黑白分明眼,光芒隐隐绰绰,眼睫细碎纤长。
世间最大惊喜莫过如此。
男人低声道:“是你先生。”
“你哥哥。”
握着手腕手前移,带动着少年收紧胳膊,他搂上任先生脖颈,唇也很快贴上对方,气息交错,柔软而炙热。
这种情况无论放到谁身上,都必定不会淡定得下来。
他小声道:“先生。”
“不管知道与否,答案都不会变。”
本以为这番话足够浪漫,谁知任先生注意力却不在于此,耿直道:“那为什直不敢对视?”
景眠抿下唇,有点尴尬,解释:“可能只是…没什实感。”
所以,先生直藏好切,直到出租屋那晚听到他告白,才不再隐瞒他直所崇拜游戏身份。
如果自己直没表达心意呢?
那任先生会直捂紧他马甲。
……
景眠低下头。
对方沉默几秒。
直到景眠以为不会等到答案时,才听到男人开口。
“因为贪心不足。”
在少年不解目光下,任星晚启唇道:“不仅希望你喜欢。”
“还希望你第选择也是。”
瞳孔慢慢收紧。
男人在以最轻描淡写语气,说着世间最浪漫情话:
“Ash所有难以理解动机,都是因为Sheep。”
陪他长大哥哥,他协议联姻爱人,贯穿他青春不灭信仰,种种切——原来都是个人。
也就是说——
“也是你Ash。”
任先生手向下,握住少年手腕,景眠缓过神时,自己手已经放上男人两颊,触感微凉,点点贴紧,手心蹭过对方脸侧、耳根:“这样更有实感吗?”
景眠耳朵点点烫起来。
心跳已经毫无章法。
谁说任先生不会?
任先生好会。
他好可爱。
明明这样才是犯规,先生。
少年忽然有点庆幸,自己在那时鼓起勇气开口,他不仅回应那份感情,也打消男人仅剩不安与疑虑。
他们相对无言几秒,Ash忽然垂眸,伸出手,指腹蹭过小朋友发烫脸:“就像你现在反应样。”
景眠轻轻咽下口水。
“不想以Ash身份左右你答案。”男人垂眸,这次声音沉些,有些低:“和作弊没有区别。”
“……”
景眠脸色浮现诧异。
这瞬间,仿佛忽然就有头绪。
切都变得有迹可循。
他竟然和Ash结婚?
少年额头慢慢烫起来,六神无主。
无人经过走廊角落,两人对话隐匿在晦暗光影下,却掷地清晰。
景眠抬头,问得磕磕绊绊:“为什直没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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