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洐站在空小块衣柜前,满脸是泪。
“你不能爬那高树,你会摔下来。”
“不怕,你站下面干什。”
“怕你摔下来,如果你不小心摔下来,想能接住你。”
夏天蝉鸣向喧闹,掩盖住声短促惊呼。
阳光漏到地上,斑斑驳驳,随着树影晃动。
“洐哥,说过,他就是个撒谎精。你不知道,他小时候有天回家,说撞到脑袋,耳朵听不大清。”
“笑死,撒这种谎。妈问他怎撞,他又不说,只缠着爸爸带他去医院检查,结果呢,折腾几次,啥事没有。”
“耳朵听不清?”章洐感觉自己喉咙发紧,他感到不可置信。
“对啊,好笑吧。”
“最好笑是,妈要关他禁闭,他又撒谎,说是为救你,才撞到脑袋。”
账上。”
“之前律师核算过,没有什问题。”
“您需要再确认遍合同吗?”
“喂,章总?”
“您在听吗?”
他想起来,他摔在徐岑安身上,又因为怕责骂,说谎。
撒谎精从来不是徐岑安,是他。
“你抢词两次,你怎回事,是不是故意找事?”
“跟你说话呢,你聋吗?”
“徐岑安,徐岑安,徐岑安!你再不回头可别后悔!”
“结果妈去你家问,你说你整天都在家里,没有出去。你有印象吗?”
手里电话掉下去,章洐瞪大眼睛,段无关紧要记忆从犄角旮旯里被翻出来。
“你是谁?”
“是安安。”
“哦,不认识你。”
徐岑安好像本来也没多少东西。
章洐推开门,家里好像什都没少,又怎都不对劲。
“洐哥,谁?徐岑安?你怎又找徐岑安啊。”
“怎知道他去哪里,他很早就不跟们住起。”
“他不会卷你钱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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