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紧张,不是抑郁症。徐岑安退圈说是因为听力缺陷,其实他听力问题不是生理上,没有手术可以治疗,他只是有比较严重心理障碍,所以开始们找错方向。”
“什样,心理障碍。”章洐如坠冰窖,难受得呼吸不畅。
“看下心理医生诊断,当他还很小时候,被怀疑经历让他潜意识希望能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加上长期处于没有声音环境,加剧神经性耳鸣。两种原因吧,他大脑自动拒绝接受声音。”
“不过目前他听力问题得到定程度缓解,已经不再是完全失聪状态。心理医生诊断建议是,如果能坚定地被选择,被信任,或者被爱,他情况会好很多。”
“章总,个人建议是,你最好做好准备再去见他。你应该也不希望你贸然出现造成二次伤害吧,毕竟你们之前相处并不算愉快。”
关系,这样不平等又被别有用心地恶意加剧。
章洐意识到他从来没有替徐岑安考虑过,他从没想过是什造成徐岑安冷淡疏离。他剪掉徐岑安翅膀,觉得只要建个漂亮笼子就好,他从没有想过让徐岑安重新飞翔。
手机铃声响很久,章洐才从思绪里抽离。他看到名字后紧张地搓着手指,时间犹豫不决又忐忑不安。
“喂,章总。年前你托查事有眉目。不好意思,老婆难得休个年假,陪他出趟国,耽误你事。”
“没事。”章洐声音发紧,他堪堪维持着礼貌,问得克制,“人找到吗?”
“哦对,可能有些冒昧。为徐岑安着想,你可能还是不要见他好。这句话是老婆让转达。”
“当然,只是个小建议,估计你还是会去。”
章洐站在玄关,许久没有再动。
长不出青苔
打电话是符笙,休长假
“嗯,地址你应该熟悉,你可能还去过。徐岑安现在在许知野家做许老爷子看护。你知道,许家是做医疗器械,他们有跟医院合作项目,给些没钱病人进行免费治疗,然后这些病人会去许家开疗养院做做义工。”
“徐岑安在疗养院做过段时间义工,许老爷子很喜欢他。许晋出疗养院之后就把他请到家里,也在直安排人给他治疗。”
“所以你找不到徐岑安也不稀奇,他很少外出。”
电话还没挂,外面天已经黑,可是章洐毫无知觉,他拿起钥匙急急忙忙就打算出门。刚走到玄关,又听对面人不紧不慢地补充,“不过章总,还是建议你做好准备,顺便帮你黑进徐岑安心理治疗记录。”
“心理治疗?岑安没事吧!”章洐吓破音,他止住脚步,想到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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