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朋友好像也不是这样
。
他隐隐约约觉得陆薄言应该是在追他，但这话说出来他都能想象凌枫反应，他也说不出口，于是沈旭保守地说：“在联系。”
从陆薄言每天早上发来行程，沈旭知道他很忙，学校开学
，他要开始上课，手术室、实验室，还有很多会议。
陆薄言不会讲会议主题，所以沈旭不知道他具体开什
会，就是奇怪，医生也要开那多会吗？
他们
次面都没见，通过互联网断断续续地保持联系。每天早上从陆薄言早安问好开始，你来
往天也能发上几十条消息。
他跟凌枫都联系都没那频繁。
但沈旭并不排斥，这样不远不近社交距离很舒服。
不能接受，又不能坚定地拒绝，像个吊着人渣男。
要是只谈恋爱不标记就好。
不知不觉过周。
凌枫先前因为同事生病顶周班，现在同事回来他终于能喘口气，男朋友都没顾上，马不停蹄地来关心好友感情生活。
“上周过怎样？”
薄言消息已经到：“只是对学生。”
赵泽要是在，听到他说这话可能会哭，不过他不在，听到这话只有沈旭。
只是对学生。
只是对学生严厉……
这话很难不让人多想。
陆薄言只是展示自己，从没要求沈旭交代过什，也很少问他职业甚至生活习惯。
就好像他自己说那样，沈旭可以考虑他，他把选择权完全交给沈旭，将自己呈现在沈旭面前，供他选择。
凌枫问他怎样？
怎样呢？
沈旭想，这当然不算谈恋爱。
他问得还算委婉，但沈旭听懂他意思，然后怔下，那快吗？
就周？
他感觉上次和陆薄言见面，好像就在昨天。
但他好像已经习惯陆薄言。
才周。
陆薄言明明说下午要开会，但是到下午，他们断断续续聊天也没停，不过开会时候，陆薄言用是文字。
沈旭也边在画画，互相回复都不及时，有搭没搭地闲聊，等到陆薄言再次发来语音消息，沈旭就知道他开完会。
陆薄言大概是在走路，他依稀听到皮鞋触地脚步声，沉稳有力，沈旭听好几次，然后强行停止这种痴汉行为。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分裂，理智上来说他应该跟陆薄言保持距离，可实际上沈旭很诚实地反复听每条语音消息。
这个问题暂时没法解决，他不能接受跟个alpha恋爱关系，又无法否认他真很喜欢陆薄言声音，或许不只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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