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后食欲消退得厉害,他没怎吃早饭,但为吃药还是忍着吃半个花卷垫肚子。
常岸从头到尾都没有与他说话,只在进屋之前把早上要吃药放在他手边。
宋和初第次发现常岸还有些残存人性。
药效起就催得人困,他回屋里裹着被子躺着,昏昏沉沉地做起梦,梦到他入学第天场面。
那是他和常岸第次见面时刻。
听进去这番话之后,撂手不管:“好那走,先生您自助吧。”
他在关上房门前冷酷说道:“瓶水五块钱,壶大概能灌满两瓶多,抹个零头,十块。”
常岸捧着水杯吹吹,嗓音喑哑地骂道:“滚吧。”
宋和初关门。
他们做核酸是单独检测,几个小时后就出结果,在系统上查不到,是负责人在微信上私发给他们,两人都是让人安心阴性报告。
画面很清晰,能看到常岸那张俊朗如刀削棱角分明面庞,以及他背着豪华登山包、手里昂贵鳄鱼行李箱、脑袋上顶着酷炫名牌棒球帽。
宋和初在梦里再次感受到耀眼得不可忽视装逼气息。
因为常岸病得精气神很差,当晚睡得早,宋和初便跟着早些熄灯。
他本以为明天早上常岸会起不来床,还想着到时候做核酸得去叫醒他,谁知晚上过去,常岸病居然好七八。
但他起床就察觉到喉咙发疼,眼前晕晕,看样子是被传染到。
做核酸时他把病症告诉大夫,大夫记下来,让他先跟着吃几天药。
宋和初头脑晕乎乎,转转眼珠都发疼,打电话五十地报备给负责人,才知道近期换季,有好几人都出现感冒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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