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再次陷入沉默,常岸闷声笑个不停。
收拾屋子没比收拾行李简易到哪里去,他们把行李箱里东西放回原处,再把该洗换都整理出来,时间已经到领晚饭点。
钱原给他们讲讲如何领晚饭,得拿着宿管发饭票,个寝室派个人下来去拿,平时是他和陶灵每天轮着负责。
常岸闻言很无语:“平时上厕所打水都在楼道里来来往往,怎领个饭还得派人下去?住起还怕聚集啊。”
宋和初也很无语:“人太多会挤死。”
上衣,短裤……
钱原和陶灵交流停止,沉默地看着常岸从宋和初包里拿走自己衣服,最后袋甚至是内裤。
安静氛围太别扭,常岸解释下:“没地方放……没地方放!”
宋和初没忍住笑起来。
“看到没有,人家比们更成熟,可以短暂地放下恩怨好好相处。”陶灵感叹道,“二十几天,天都变。”
起来先换屋子住,反正总觉得你俩吵不起来。”
常岸对他竖个大拇指。
“啊?真没啊!”陶灵连忙坐直,“次都没有?不应该啊,那隔离餐又是西红柿鸡蛋又是京酱肉丝,你俩能不吵?吃个炸鸡都要掰扯到底是甜辣酱好吃还是蜂蜜芥末好吃。”
常岸又把大拇指换到这边:“如果这也算吵架话,那确实吵不少。”
陶灵拍手:“就说最解你们。”
常岸“哦”声。
果然回到熟悉斗嘴中,环境确实能影响人,在寝室这背景下,他们好像都很难找回在公寓里那种暧昧感。
可能是心浮气躁遮住暗流涌动悸动,可能是面对外人下意识保护性掩饰,是什都好,常岸唯独不希望公寓里
常岸拉开自己衣柜,嫌弃地拍打着衣服上落灰:“不要说得那离谱,们以前也没有很怨吧。”
“哎直想问,你们隔离那地方闹鬼是真吗?看学校超话有人提来着。”陶灵问。
“是啊,还半夜遇上来着。”常岸满嘴跑火车不用打草稿。
陶灵无语,看向宋和初:“和初,是真吗?”
“假,不过常岸被吓到踩裂个盆,还拳把鼻血打出来。”宋和初说得轻飘飘。
宋和初哭笑不得地把行李箱摊到地上,将东西慢慢取出来:“也没有吵得那激烈。”
钱原坐到椅子上:“唉,陶灵还说你们肯定会动手呢,让你俩和睦相处比登天难。”
宋和初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不尴不尬地把背包打开。
“其实也没有那夸张吧,也就二十来天,井水不犯河水也能过下去。”陶灵晃悠着椅子。
常岸也不尴不尬地走到宋和初身边,把他背包里几个小袋子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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