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初说:“是想说,感情是很难能把控住,有时候上头很快,比如在你去看演唱会时,很容易对身边给你递零食人产生好感,但其实你并不是在喜欢他,只是那种热烈环境下产生兴奋心情……让你把对演唱会激动嫁接到个具象化人身上,你明白意思吗?”
“好哲学,不太明白。”常岸说。
其实他当然能听懂。
宋和初也知道他听得懂,便继续说道:“隔离生活很寡淡,每天重复着同样事情,看同样人,你也许并不是……只是在对隔离生活做出些情绪上回应而已。”
常岸低声说道:“可是们已经回来,这种情绪并没有消退。”
宋和初也低头看着那片叶子:“大概是……准备要回学校那两天吧。”
“就这啊。”常岸皱皱鼻子。
“还更早?”宋和初也很惊讶。
常岸回忆下,模糊说着:“不知道。”
他是当真摸不清楚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心动,简直神不知鬼不觉,细细数来是近乎草率段感情。
常岸支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宋和初原本还有些紧张,可看着他这副模样又觉得好笑。
常岸那根绷紧神经在看到宋和初笑出声后“啪”声断开,垮下肩膀来,也跟着笑笑:“很紧张,别笑。”
触即发氛围被打破,泄力就很难再找回刚刚状态。
常岸提不起气来,与宋和初并排靠在栏杆上,吹会儿风后转头问他:“你知道要说什。”
宋和初转过身,趴在栏杆上,向下看着阳台下茂密树冠和空荡道路。
常岸这时才明白为什他举例子是演唱会。
是在映射那场令人心动宿舍楼音乐会,在告诉他——你弹奏音乐时所萌生心动未必是因为。
“所以你拒绝,对吗?”
但他从不觉得他心意草率。
“喔,”可宋和初却恍然大悟样,“从你洗床单那天?”
常岸像被人当头棒从脑门打到心尖上,说不出是尴尬还是羞涩热意席卷而过,磕巴下:“那……也没有那早,而且也不至于吧!”
宋和初挠挠头发:“还以为那天之后你会疏远段时间。”
常岸听出他话里有话,对着树叶乱踩脚静止下来,认真等着他说下去。
宋和初仰仰头,叹气般说道:“知道。”
还有什不知道呢,表现得如此明显,连退路都没给自己留。
“好吧。”常岸垂头丧气地说,“没意思。”
“你自己藏都不会藏,还怪猜出来?”宋和初反问他。
常岸伸出脚踢几下飘到地面上树叶:“没想藏,这东西又不是藏就能装作不存在。你从什时候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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