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岸追过去,在嘴角轻啄下,又扣住他下巴,将人重新转回来。
帘外房门忽然响动几声。
室友回来。
他们如梦初醒,默契十足地推开彼此,人拉帘人抽椅子,在房门打开前刻规整地站出来。
钱原和陶灵开门就见到两人正本正经地站在屋子正中间,强装镇定地看着他们。
围帘里只有帘顶漏下两三缕光亮,两个人挤在这逼仄空间里,宋和初呼吸滞,昏暗片中常岸靠过来。
眼前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忽然贴近温热呼吸,常岸按住他颈后,让他退无可退。
宋和初有些眩晕,他向右边挪挪,踢到椅子腿,发出“刺”声尖响,他慌乱地握住椅背,将重心放到右侧。
常岸拉下他口罩,偏头吻下来。
宋和初不说话时很习惯咬几下左侧下唇,连左边虎牙都磨得更平些,牙医曾经提醒过他这样咬会让前牙变形,但习惯总是很难改过来。
“回去再跟你说。”常岸把他挤到边去,自己挨着宋和初,“怕现在跟你说你接受不。”
“啊?”卢林没能理解,“那你回去说就能接受?”
他们刚巧走到卢林宿舍前,常岸把将他送进屋里:“就不用看你当面发疯。”
送佛送到西,宋和初还顺手帮他把房门关上。
他们满载而归,回到寝室里却发现屋里没人。
常岸还用手背蹭蹭嘴角。
“你们回来?”陶灵不明所以,见他们不动,自己也不敢动,像在接受检阅,“怎吗?”
“没事。”宋和初原本没什感觉,但面对着钱原却有些心底发虚,他原地转半圈,“你们去哪?”
“洗澡啊。”陶
大概是刚刚咬过缘故,他嘴唇湿润,柔软片。
表白时那个吻太轻描淡写,在唇间触即分,这次像是发狠要补回来,常岸循着下唇上浅淡牙印再次轻咬下去。
近距离肢体接触让宋和初浑身发热,他不自觉抬起手想抓住些什,最终只是轻轻落在常岸胳膊上。
手心很烫,唇齿间混乱吻使人意乱情迷,被剥夺视线后仿佛地面都在转动,后颈牢牢扣住手成为他最后支撑。
亲吻让人缺氧,宋和初呼吸被带得乱七八糟,到最后不得不微微偏开头,哑声说道:“等下。”
“陶灵?”常岸把醋瓶子放在他桌子上,对着床上喊声。
无人应答。
“他俩都不在?”宋和初问道。
房内静悄悄,没等来答复,倒是看见常岸快速跨过放在地面上购物袋,用力关上门,“啪”声上锁。
“干什?”宋和初心道不妙,就见常岸把拉过他,将他拉到自己座位上,“唰”地扯上书桌围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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