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最鲜明情绪反应,他最先感到是无助和茫然,求助地看向钱原,却发现钱原副幸灾乐祸样子。
陶灵这才回过味儿;“你知道?”
“知道啊。”钱原点点头。
陶灵噎住:“什时候?”
“上个礼拜?不记得。”钱原说。
陶灵仍然没有坐,僵在原地,只能通过转动眼球判断出他还在思考着。
“陶灵。”宋和初叫他,等到陶灵慢慢抬眼看过来后,才说,“们两个在谈恋爱,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些事。直没有和你说,是怕说得太草率后你没办法接受。”
虽然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段话。
常岸没想到最终是宋和初来开口,他本以为宋和初会直对于向熟人出柜抱有抵触态度,毕竟他高中那些经历太过深刻,所留下影响并不会说散就散。
但宋和初主动说出来,他愿意站在最前面来面对“向身边人坦白”这件事。
当偏心。
恋爱是他们自己事,不需要为向别人隐瞒而委屈自己。
常岸没有说话,只有钱原出来打个圆场:“最近不少人在生病,春夏交接这阵最难熬。”
宋和初笑笑。
这个圆场打得有点失败,陶灵似乎意识到什,脸上疑问渐渐消退,被纠结和欲言又止取代,他大概猜出答案。
陶灵仍旧僵直着不动,可语气里却比刚刚要生动些:“这早?那你们什时候……谈?不会是在隔离公寓吧?”
“没有,隔离回来以后。”常岸笑着说。
陶灵眨着眼睛,大脑被冻住样:“为什不知道?”
“陶灵。”宋和初低声说,“们不会在寝室里……怎样,如果你感觉不舒服话……”
这只是个细微得不能更细微细节,也许宋和初自己都并非刻意而为,但常岸却非常在意。
宋和初正在从他过去里走出来,让“不想回忆”变成真正不想回忆。
常岸莫名有种骄傲感,他知道这种改变是自己所带来,这等同于意味着他能够通过自己力量来影响宋和初过去。
向陶灵出柜变成件可有可无事,宋和初态度转变让常岸心情飘到云端之上,暂且忽略此时尴尬至极寝室。
“……”陶灵也没想到宋和初能够说得这样直白,整个人都钉在原地。
“陶灵。”常岸叫他声。
陶灵站起来,略带无措地捏着手指:“出去说?”
“就在这里说吧。”宋和初说着,盘起腿来,低头看着他们。
屋子里氛围有些僵,陶灵是唯个面露难色人:“说……什?”
“这段时间你应该也看出来吧。”常岸搬把椅子,示意他坐下,“那个……们不是想瞒你,就是没找到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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