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熟吧，”宋和初笑
笑，“
们在隔离公寓夜谈那天，楼下大街那台车载音响放
就是这首歌。”
常岸心底涌出暖意：“啊，记得。”
音乐是个不错记忆载体，八音盒里飘出熟悉旋律，眨眨眼仿佛又回到那个布置简单小公寓里，好像他们仍旧坐在窗前，中间隔着
杯热腾腾温水，共同瞧着那辆在昏暗路灯下远去音乐车。
八音盒旁边是个迷你蛋糕盒，里面装着纸杯蛋糕，和宋和初生日那天样，就连铺在蛋糕上火腿肠也别无二致。
礼物仿佛是时间回溯全过程，那夜被他装扮成蜡烛手电筒，灯光明灭，放映电影样闪回在眼前。
“好。”常岸把手放在蝴蝶结上，“要拆开吗？”
宋和初说：“这就是个装饰，不用拆，可以直接打开。”
“但是想拆掉。”常岸拽着丝绸带头，慢慢把蝴蝶结解开，顺滑绸缎滑落旁。
这个动作叫宋和初联想到些不合时宜东西，他转开眼，望着旁虚空发呆。
发呆也能走神，他还是忍不住瞥常岸手里拆半盒子，耳朵有些发红。
等到收拾干净整齐后已经时近零点，宋和初终于得空把窗帘拉上。
“现在拉窗帘干什
？”常岸笑着问道。
宋和初被他气无语，自顾自把滚落到地上枕头拾起来，丢到床上，路边拾边叹气：“们为什不先送礼物再搞，现在好困。”
常岸精神满满地坐在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明天睡到自然醒。什礼物？”
“你来猜吧。”宋和初把大盒子从包里拿出来，系在盒子上蝴蝶结歪歪扭扭，他揪着蝴蝶结两端调整下位置。
蛋糕旁是只毛茸茸小蜘蛛玩偶，玩偶看起来点也不可怕，摸起来软乎乎。
常岸笑道：“好可爱。”
他抱起玩偶，最下面是三张照片，摆在最顶张是宋和初在上周拍摄，禅寺门前
盒子被打开，里面是堆得满满拉菲草，还缠几圈乱七八糟线。
常岸正要问，就见宋和初神色自若地按某个小开关，缠在其中线亮起暖黄色小灯来。
盒子中间还有个盒子。
常岸把它打开，看到其中装许多零碎小玩意儿，摆在最上面是个八音盒，他拨开按钮，盒子里传出阵轻扬乐曲。
“听着好耳熟。”
“看起来像月饼盒。”常岸托着下巴。
宋和初听便知道他在胡言乱语：“端午节在六月。”
他把盒子端起来，送到常岸面前。
常岸掂掂分量，盒子并不重：“要先许愿吗？”
“随便你。”宋和初也坐在旁，看着常岸期待眼神，颇有些心虚，“不要抱太高期待，没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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