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声音突兀响起,字句清晰地传入大脑,“小瑾,你是个人。”
这个地方远离市中心,很隐秘,是连代升都不知道存在。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声音。
萧瑾光脚踩在地上,扫视圈客厅情况,电器全部被清除干净,窗户改成单面,通往阳台路系数封死,门也被换成指纹锁。
气得把手边花瓶砸出去。
瓷器碎地。
人走上前把他脑袋按进沙发里,剥他裤子,听着少年哭着徒劳挣扎,声音都带着恐惧颤抖,先是谩骂,到最后求饶。
两根手指粗,bao地捅进来,萧瑾头埋在沙发里,整个人都在抖,头上蒙着层汗,汗珠流进眼睛里,眼睛聚焦不起来阵阵发黑,连不堪灵魂都应该死在那个夜里。
最后少年晕过去……
但性高潮障碍却不知不觉扎根,在之后风花雪月生活中埋根刺,每次做不到最后,偏偏还要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颜值不够,身材不好,屁股不够翘,胸不够白……
那些男男女女被萧少爷言语羞辱后会得到笔可观费用,自然也没人把这种事情拿出去说。
他气自己太蠢,蠢到买别墅置之不理,任由萧珏有机会把这里改造成囚笼。
走两步就浑身都疼,连呼吸都疼得厉害,他现在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病鸟,连路也走不稳,脚掌不听使唤地踩进那片花瓶碎片里,尖锐地方扎进去,鲜血顺着割裂皮肉淌在地上。
萧瑾从小到大畏都疼得厉害,眼泪啪嗒往下掉,恨不得昏死过去算。
萧珏从楼上下来就看见客厅中央人抬着只脚,刺眼红色液体顺着那扎破脚掌落在地板碎片上,他言不发地走上前,把人抱起放回床上。
发狠地捏住那只受伤手腕,像掐住萧瑾脖子,让他逐渐感到缺氧和窒息。
如今“夺权”失败,醉酒被擒。
萧珏以最直观方式让他回忆起那个夜晚,又用最疯癫方式强行治好他性高潮障碍,冰冷锁链,狰狞性器,连睡梦中转个身都会锁紧眉心,昏沉着无意识地抽泣。
萧瑾在黑暗中醒来。
睁开眼睛阵眩晕,气闷,过很久才渐渐清醒过来。房间里锁链不见,但手腕上磨破皮地方和身后动辄刺痛隐秘处,都在提醒他现实荒诞。
走出房门那刻,他终于意识到这里是自己在郊外置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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