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把剪刀都找不到。
被压在床上弄晚上,脚上绷带不知何时蹭到些乱七八糟液体,萧瑾起来后嫌脏,皱着眉胡乱地扯,反倒揉成个死结。
拧开房门,客厅静悄悄,很安静。
他扶着墙壁慢慢往外走,到大厅时本能地往门口看去,铸
视频里是段截取监控,山道间飞驰银色跑车,只不过十秒,车滑出轨道撞向护栏,悬崖下面是波涛汹涌海浪,人和车齐消失在地平面。
虽然速度很快,但足够看清车里人长着张和萧瑾样脸,似喝醉酒,面色微红,风刮起碎发露出线条凌厉眉骨。
瞬间和银白跑车起消失。
整个画面几乎到以假乱真地步。
萧瑾像被兜头浇盆冷水,他勉力扬起手打翻眼前手机,撑在床上胳臂脱力,软绵绵身体往下滑,被只结实手臂扯回来,翻个身。
…”
萧瑾刚想说话,只带着凉意手掌顺着他衣摆钻进来,捏着乳首狠狠拧,他差点尖叫出声,被迫咬着嘴唇咽下全部话语。
……
“知道当初是把你关起来,所以你怨恨,但小瑾他是你亲弟弟。”
“你爸爸身体不行,公司事情有他帮你也方便,你托警察再找找……”
性器捅开穴口用力贯穿,萧珏紧紧搂着他,捧着萧瑾汗湿发热脑袋,遍遍地亲吻:“你是哥哥个人。”
像是操刀个可笑魔术,轻而易举就让他隐匿,要在外界彻底抹去痕迹才好。
然后呢?做个被关在牢笼里玩具吗?
萧瑾被颠簸得几乎要抓不住手底床单,下唇被咬得破皮渗血,眼眶通红片,却迟迟不肯落泪,他对上和自己肖像眉眼,声嘶力竭地开口:“恨不得自己真死。”
但这句话其实并没有什说服力,且不说萧少爷身娇肉贵受不得疼,就是脚受伤都得养上好阵,而萧珏却当真,疑神疑鬼地把房子里利器全收起来。
……
殷雪蓉尽力剖析着利弊,试图唤醒彼此往日薄弱得可怜感情。窗外阳光升起,萧瑾本能地闭上眼,整个房间逐渐亮起来,光天化日,母亲声音断断续续近在耳畔。萧珏开着静音,旁若无人地操他。
屈辱而不堪囚禁彻底压垮他傲骨,萧瑾眼前晕眩出重叠黑影,像在做个没有尽头噩梦,滚烫性器往甬道里捣,摩擦出片火辣钝痛战栗。
记不清电话是什时候被掐断,萧珏右手掐着他腰进入得很深,左手却拿着手机举到他面前,眼里笑意或许是漫不经心,或许是疯狂和扭曲,食指停在播放键上。
下颚被抬起,萧瑾睁开汗敷敷眼睫,屏幕里景象迅速移动成惊心动魄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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