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相遇,真只是个意外。
这个认定,让向来桀骜不可世太子殿下很愉悦。
江蕴垂下眼:“既如此,你还问什?”
“孤自然要问。”
“孤身为太子,怎能连自己小妾名字都不知道呢。”
江蕴:“左右说什,你都不会信。”
“那可不定,你先说来看看。”
隋衡悠然等着答案。
江蕴只能淡淡重复之前说过:“并非任何人派来诱饵,与你相遇,只是意外。”
“孤知道。”
能创立青狼营,令诸国闻风丧胆大煞星,不可能是个色迷心窍、毫无脑子登徒子。
正如初次相见,此人就怀疑他是政敌故意丢下诱饵般。
这些时日,他们表面上相处相安无事,甚至发生最亲密关系,但此人从未停止过探究、试探。
他注意到他口音,也针见血指出他能记录风向特异能力。
现在木鸢已经做好,到逃命关键时刻,身为国太子,此人绝不会令利智昏带个对自己不利*细起逃生。
…”
“随你。”
然而今日隋衡是铁心要问出来,反握住那截腕,就势把人压在石壁上,哄道:“告诉孤,好不好?”
见江蕴依旧轻抿着唇角不吭声,他眸光忽深下,笑道:“预测风向与风力,需要十分敏锐观察力与感知力,即使在军中,也需要经过专业训练斥候才能准确预测。你到底是谁,还懂这个?嗯?”
和前刻温柔诱哄不同,他仿佛瞬间脱掉外皮,变成头锋芒毕露、攻势凶猛狼,强势碾压着已经到手猎物。
江蕴睁着乌黑莹润眸,定定望着眼前桀骜张扬、充满占有欲年轻男子,忽然觉得有些荒唐。
个敌国太子,他各种意义上死敌,竟然在这深不见底崖底,和他发生肌肤之亲,本正经要纳他为妾,还认真探
江蕴睁开眼。
隋衡:“让你意外?”
隋衡自然不是开始就如此认定,得出如此结论,只是因为几日相处下来,没发现江蕴在他身上有任何图谋。
甚至还恨不得时时避着他。
个诱饵,就算掩饰得再好,怎可能没有图谋。
所以,他终于要正式开始确认他身份。
只要他回答错句,此人恐怕便会毫不留情丢下他,独自逃生。
江蕴闭上眼。
“你可以直接杀。”
隋衡笑:“你这般漂亮,孤如何舍得杀你。”
这才是此人本性。
“你口音,似乎不是陈国人。你,究竟来自哪里?”
隋衡步步紧逼,继续问。
江蕴整个后背都被他压制着,紧贴在洞壁上,没有丝缝隙,只能被迫仰头,看着他。
江蕴并不意外隋衡会有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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