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应当。”
徐桥、陈麒等人则自觉站在半丈外等着。
见隋衡过来,起上前行礼。
隋衡背手而立,笑吟吟道:“辛苦诸位。”
他眼神炯亮,眉眼锋利张扬,显然未受什伤。
徐桥松口气:“真是天佑大隋,这回殿下能顺利脱险,要感谢陈国国主倾力相助,二要感谢颜齐公子第时间发现殿下联络信号。”
现在已经回到地面,他必须保持清醒状态,寻找脱身机会。
“行吧。”
“有事就吹它叫孤。”
隋衡再度把那只短哨塞进江蕴手心,起身出马车。
樊七正立在外头,搓着手,好奇往里面窥探。
因为半途木鸢偏离些方向,他们比预计时间晚个时辰。
入夜,江蕴体内沁骨香又准点发作。
江蕴紧攥着袖口,点头。
陈国国主出名奢靡好享受,马车也布置如同宫殿般,床案俱全,地上还铺着名贵地毯。
隋衡本想将江蕴放到榻上,江蕴不肯躺,坚持要靠着车壁坐着。
玉带束着乌发。
“这是……?”
殿下怎还从崖底带上来个。
隋衡道:“别废话,有马车没有?”
“有,有。”
陈国国主战战兢兢,鹌鹑似缩在后面,想到至今仍摆在寝宫里那几颗血淋淋头颅,仍不大敢正视隋衡。生怕这位大煞星个不高兴,又要剜他头骨做酒器。
隋衡目光则直接越过他,落在他旁边,身披斗篷,身绯色人影身上。
颜齐立在苍然夜色中,朝他行礼:“恭喜殿下顺利脱险。”
隋衡淡淡收回目光。
“有劳颜御史。”
没看出个所以然呢,就骤然对上隋衡凌厉目光,登时吓背冷汗,往后退几步。
隋衡道:“没孤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这里。”
“是!”
樊七正色领命,越发好奇,那被殿下抱进车里到底是谁。
他跟随殿下这多年,可还从未见殿下那样抱过个人……
隋衡只能依他。
不放心道:“你若实在难受,孤就先……”
“不必。”
江蕴轻声拒绝。
不知是不是药力已经开始逐渐消解原因,今日体内热流并不如往日厉害,还在他意志可以忍受范围。
回答是站在最后头陈国国主。
没错,为表忠心,年纪大把陈国国主也亲自带着卫士进山帮着搜寻隋衡下落,还主动提供种适用于陈国境内、十分灵便传信方式,帮着徐桥等人顺利与隋衡取得联系,可谓居功至伟。
由于腿脚不灵便,陈国国主是乘着马车过来。
路甚是累赘,没想到此时派上用场。
隋衡抱着江蕴进车内,小心翼翼把人放下,问:“怎样?还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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