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要撞墙寻死。
隋衡只得先把人关起来,纳闷问徐桥、陈麒:“这江容与究竟给过他什好处,能让他如此死心塌地效忠?”
徐桥道:“殿下可能不知其经历,这人游侠出身,在姜国时,因为失手杀人,被当地官府当做盗贼缉拿,定杀人、□□两项重罪,直接判黥面之刑与流刑,名声大臭。其母和其妹受其连累,被乡人赶出乡里,四处乞讨为生,其妹因为貌美,被当地贵族当街调戏*污,公孙羊得知此事,悲愤之下,直接越狱,潜入豪宅,将那贵族打得半死。那贵族便串通官府,数罪重罚,直接判他个斩刑,公孙羊在公堂上大呼冤屈,请求官府惩治强*其妹凶手,官府却装聋作哑,声称是其妹不检点在先,妄图攀附权贵。公孙羊在狱中痛哭流涕,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咬破手指,写下万字血书,大呼苍天无眼。”
“处斩那日,恰逢江国太子巡视姜国,公孙羊本着死马当活马医心思,遥遥望着江国太子车驾,以头抢地,状若癫狂,大呼冤枉。守卫们都以为此人疯,不料江蕴竟真命人停车,接公孙羊血书,亲自坐堂,重新审理此案,为公孙羊洗刷冤屈,并按律严厉处置那个当街强*少女贵族。”
“公孙羊正式以客卿身份入江国后,江蕴还特意派人将他母亲和妹妹道接入王都,从自己俸禄里拿出钱财,接济她们母女生活。”
到,隋衡竟想出这个损招来“诈供”,简直将攻心之计用到极致。
隋衡接着让守卫把人泼醒。
所谓审讯,就是摧残人精神极限,眼下公孙羊急火攻心,情绪不稳,正是精神最脆弱之时。
他依旧晃着那块玉佩:“只要你老实招供,孤不仅可以放过你主子,让你们主仆团聚,还可以许你比在江国时更高官位和俸禄。”
“若不然,孤只能立刻让人提审江容与。”
“哦,对,属下还听说,公孙羊妹妹因为失节嫁不出去,江蕴直接接过这个难题,将其纳入自己府里,做侍妾,度传为美谈……”
隋衡:“……”
隋衡叹为观止道:“江容与这伪君子,为营造自己名声,还真是什新鲜事都能做
隋衡依旧没有成功。
因公孙羊既不愿背弃旧主,又不愿因自己缘故陷主人于危难,竟直接选择服毒。
好在卫士及时把毒药抢过来。
隋衡第次遇到如此硬茬,不由皱起眉,冷哼:“你以为你死,孤就会放过江容与,孤只会用更严厉刑罚对待他。”
公孙羊愤愤反问:“若招供,你就定会放过殿下?豺狼许下诺言,岂能轻信,宁愿以死保节,也绝不做那背信弃义小人!至于殿下恩情,只能来世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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