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嵇安过来,笑眯眯说烧好热水,公子可以沐浴去。
江蕴点头,整理好衣袍,方下榻,往旁边浴室去。
陈麒自然是来向隋衡请罪。
隋衡亲手扶他起来,眉间漾着笑意:“今日只是开头而已,对孤而言,颜氏没有
“……”
又开始。
江蕴忍不住在他肩头咬口。
“你自己生吧。”
隋衡嘶声,刚想欺负回去,亲卫在外报:“殿下,陈军师求见。”
“方才母后可是把孤叫过去,狠狠训斥孤顿,说孤夫纲不振,连个人都管不好。你今日狠狠压孤这太子府头,还不许孤讨回来?”
“今晚就这个如何?”
他已经开始津津有味做选择。
江蕴不想搭理他,推开他,想下去。
隋衡轻笑声,把人捞回来抱紧,收敛起玩世不恭神色,认真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今日你帮孤多大忙。”
隋衡:“不够。”
江蕴抿下唇角,羽睫垂落,又在另侧给他下。
此人最近得寸进尺,这事旦开始就没完没。折腾好会儿,才终于肯放过他。
“嗯,有进步。”
隋衡很是飨足。
除暖床,还要给孤铺纸研墨。”
江蕴知道旦出这个风头,免不要被此人怀疑戏弄。
小声道:“只是随便写写而已,没有想那多。”
“那你为何不代表孤参赛?反而以个人名义参赛?”
江蕴便道:“怕给你丢脸。”
陈麒来多半是为明日比试事。
隋衡把人放开,刮刮小情人挺秀鼻头,道:“先饶过你,晚上再和你算账。”
他例行露出侧脸颊。
江蕴只能环住他颈,亲他下。
隋衡方满意离开。
“孤上辈子到底积多大福气,才能半道捡回你这样稀世珍宝。”
“阿言,谢谢你。”
江蕴无法承他这声谢,因他今日所做切,严格来讲,与他并无半分关系。
甚至某种意义上,是在和他对着干。
隋衡已接着道:“孤想好,以后孤就要你个,再也不娶其他人,谁来说都不管用。以后,铺床暖被,铺纸研墨,还有生崽子,都你个人来做,好不好?”
“阿言文章做得那般好,想来其他事情也能学得很快。”
江蕴不解他何意。
就见他十分嘚瑟从怀中取出物,道:“从今日起,你必须每日学习种。”
江蕴羞恼看着他。
“谁让你背叛孤来着。”
隋衡:“……”
隋衡失笑声,发现近来小情人越来越会讨巧卖乖,便故意拉长语调:“是?原来阿言如此为孤面子着想。”
“孤要如何奖励你呢。”
他目光流连,不怀好意。
江蕴只能跪在榻上,顺势吻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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