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是今日刚知道,在知道前刻,还在逼他弹琴。孤真是世上最大蠢货。”
江蕴忍不住再次咳声。
御医目瞪口呆。
他又仔细诊会儿脉,收回手指后,凝重道:“就
江蕴忍不住道:“你不要打扰御医诊脉。”
江蕴开口,倒真令隋衡如同醍醐灌顶,冷静下来。
隋衡望着御医,闷声道:“他吐血,怕孤担心,故意瞒着孤,这还只是次被人看见,暗地里,恐怕不知吐过多少次。若有什事,你不必瞒着孤,直言便是。”
江蕴:“……”
江蕴掀起眼帘,古怪看他眼。
江蕴依言伸出垂在身侧右腕。
御医垫帕子,手指搭上去,仔细诊脉。
隋衡双目寒光四射立在边,紧盯着他,问:“如何?”
这短短片刻功夫,如何能诊出来。
御医只能硬着头皮答:“老臣正在看……”
江蕴手腕被他握有些疼。
他力气大,好像要捏断他似。
便问:“你可以……先松开?”
隋衡“哦”声,立刻松开手。
江蕴悄悄活动下手腕,隐回袖中,越发奇怪,他为何这般好说话。
后觉发现小情人手有些凉,继而意识到他身上只穿层薄薄春衫,方才却被他勒令坐在风口处,弹那久琴。
他真是个混蛋。
御医是在隋帝和皇后那边随侍,这叫,势必要惊动颜皇后,江蕴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便道:“没事,不用麻烦御医过来。”
“这是他们职责,岂能算麻烦。”
隋衡像只闯祸小狗。
很快明白,多半是樊七将今日他在河边吐血事说出来。
时之间也该说什好。
御医则大吃惊:“吐血?”
“没错。”
隋衡眉色阴郁,脸自责愧疚。
隋衡心下揪起。
他自小是个小铁人,筋骨强壮,很少生病,下意识觉得,御医诊得越久病,越是大病。
联想起樊七方才话,他简直要急疯。
于是目光更加凶恶。
御医忍不住打个哆嗦。
不多时,御医便过来。
御医本来都已经准备就寝,突然被急召过来,有些懵然。
进来,见床帐内躺着个漂亮清雅小郎君,忙低下头,要跪地行礼。
隋衡起身,让他免礼,赶紧近前诊病。
这位殿下出名蛮横脾气差,御医不敢怠慢,忙提着药箱趋前,请江蕴伸出手腕。
他问:“还难受?”
江蕴摇头。
他都已经做好今晚在牢房里过夜打算,此刻能躺在柔软被褥上,不仅不难受,还觉得有些幸福。
虽然此人阴晴不定有些不正常。
明明方才还怒气冲冲,不知为何出去趟,回来就像变个样儿,还非要说他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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